有。”
看她脸上明显露出的狐疑与猜忌,他以为她是在吃醋,违心地作了说明,“晚夏,你不必在意这个人,她其实就是张妈的女儿,小时候总喜欢黏在我后面,不过她已经离世19年了。对我来说,她就像我的亲妹妹一样,虽然会时常记起,但绝不会撼动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谁要吃她的醋了!”晚夏故作羞赧地拍开他的手,转身进房间的刹那,心底不由舒了一口气。为什么他前后的话不一致,到底哪句才是出于他真心?可他又在自己面前说得这般诚恳。
“你要做什么!”她刚要关房门,苏锦言的身体就挨着门缝挤了进来,把她吓一跳。
“自然是做男女间爱做的事。”他笑得很邪气,言语轻佻,左手搭上她的肩,将她推至床沿边坐下,骚动着她一颗原本平静如水的心。
“那个我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子,不是你想的那种随便的人。”晚夏本能地护住自己衣领处。
“噗嗤,你是不是想多了!”苏锦言好有趣地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接着问,“你把吹风机放哪儿了?”
晚夏指了指离床不远处的地方,“在那个梳妆柜里。”
“以后记得不要在夜里洗头,就算要洗也一定把头发吹干,否则不利于你身体健康,危害极大。”他将吹风机插头插上电源,按下开关,极为体贴地边为她吹头发,边用手指捋顺她有些零乱的发丝。
“原来你是要帮我吹头发?”她又想歪了。他这是把她当自己孩子照顾呢!晚夏好怪异地享受着他特殊的服务。
“不然你以为呢!难道你想要我对你做什么吗?”为她吹好头发,他故意将唇凑近她耳畔,哈出一口暧昧的气息。
被他撩拨,晚夏登时面红耳赤,否认,“我才没有呢!”
“那好,你先睡觉吧!”苏锦言将她躺平在床,拉了拉薄被盖到了她身上,随后走了出去,只是没有为她熄灯。
真是的,刚想夸他温柔细腻来着!
就在晚夏准备爬起来关掉床头灯时,眼前一片阴暗照过来。“这些事情我来做就好了。”
啪地,灯熄灭。晚夏有点紧张地将被子全部往她这边拉了拉,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不让他靠近。“你,你怎么睡了过来?”
“怕你冷,帮你暖床。”苏锦言回了她七个字,摸黑扯了被子一角,究竟是男人力道大,只一下就将被子连她人一起拖到了自己怀里。紧接着,他整个人和衣钻进了被窝,两条冰冷的长腿不经她同意就挂上了她温暖的身体。
“那个,今晚我有些累,可不可以暂且先不要……”未经人事的她意识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竟有些害怕起来,这倒跟她之前宣誓对他占有权的气势一个相反。
“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这时,房间外的风透过铝合金窗户的微小细缝拂动白色的窗帘,跟着小区远处商铺高楼上点缀的霓虹灯微弱的光芒照进来,点亮了黑夜里他泛着诙谐的眼眸,似叹了口气。
在晚夏怔然的霎那,他的腿从她身上移了下来,反而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好吧,其实我就想抱着你睡,因为你让我很有安全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