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方面强烈的需求,我怎么不知道?嗯?”苏锦言一点一点逼近晚夏,将她抵在木柱上,手指擒住她柔细的下巴。
“你都听到啦?那个我就是跟她们开玩笑而已,你别介意哈。要是你真介意,我可以找她们说清楚,表示你没有那方面的强烈需求,而且对女人是很温柔的。”晚夏干笑地拍了拍他结实的胸肌。
“不必了。”他不喜欢跟一些无关的人去作什么解释,被误会也未尝不好,他最讨厌除了她以外的女人纠缠。
他冰冷地吐出三个字,而后往回走开几步,见晚夏没有跟上,转过头又补上了两个字,“跟上。”
“哦。”晚夏想就这半天的光阴,她的差事一连换了三回,最终还变成贴身女佣在他身旁伺候,离他更近了。
厅内,其他人都已入座,晚夏作为女佣自然没有她的位置,被安排站在苏锦言身边随时待命,可愉快了徐管家,悲伤了她。闻着酒香饭菜香,她碰得碗筷却吃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吃,憋住被饥饿折磨的胃。
因郑清鸿是B市地道的老爷们,苏锦言特意吩咐厨房准备了一瓶65度红星一品武官以及他家乡最常见的下酒菜:三荤三蔬,荤菜是酱牛肉,炸小黄花鱼,猪头肉,蔬菜是小葱拌豆腐,芝麻酱拌黄瓜,炸花生米,再搭个主食烙饼。
晚夏不知B市当地人的生活习性,心里腹诽着苏锦言好抠门,客人来了就准备这些小碟小菜,自己面前倒是摆了不少高档的美味佳肴。
“愣着干嘛,倒酒!”苏锦言突然的发话让晚夏回过神来。
“哦。”晚夏应了一声,拿起开好了的白酒先为郑清鸿面前二两的小酒杯斟满,接着欲为他倒满一杯。
哪知苏锦言却用手遮住了酒杯,“换红酒吧!”不是他不给面子,而是他不习惯喝这种高度白酒,更为重要的是他一喝就醉。
青春期时,在顾家他因好奇还被顾承川捉弄过一回,喝了差不多度数的白酒,结果在房间里,倒头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自此以后,他对白酒产生了一种抗拒心理,别说还高度了。
晚夏没见过他在自己面前喝过酒,对他的酒量如何也挺好奇的。他喝的这个高脚杯容量足够大,起码有500ml吧。所以在他还未来得及出手阻止,她故意往他手边的高脚杯里倒满了一瓶红酒的2/3。
“你……”苏锦言的眼睛灵敏地捕捉到晚夏眼角一闪而逝的狡黠,他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抽动了好几下,脸黑了下去一半,碍于绅士风度当着客人的面不好直接发作。
晚夏摸摸鼻子,轻轻弯腰,诚恳又歉意地说,“不好意思,那个一时倒得有些急,不然我帮你喝掉一半吧!”
倒了酒杯的酒不能当着客人的面倒掉一半或者倒回瓶里去,这样显得很不礼貌也没有诚意,何况又是对着北方这么会喝酒的老爷们。
她嘴上那么说帮他喝,但她相信他出于面子绝对不会让一个女人替他喝。等他酒喝多了,她就好把他搀扶到房间,然后趁机实施自己的计划。
“来,锦言,我先敬你!以后我女儿在S市还要麻烦你照顾了。”郑清鸿蓦然开口打断了餐桌上尴尬的局面。他举起白酒杯往苏锦言的方向抬了抬,放在唇边抿了一点。
“怎么能让老师先敬我!应该我先敬您。”苏锦言端起红酒杯从座位上站起,喝了一半以表敬意。随后他坐回位子,“您放心,您在M国那般照顾我,佳音来了S市,我自然也会照顾她到周全。”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来,继续喝酒。”郑清鸿说完又朝他举了举酒杯,他继续回敬,这一来一回也喝了不少。
酒杯不能空,眼见他杯中酒要见底,晚夏又倒了些。
都说喝了酒的人有些啰嗦,何况又是上了年纪的人。郑清鸿一双泛着智慧的老眸在自己女儿和苏锦言之间掠来略去,越看两人越般配,忍不住把心底的想法又搬出来说一遍。
“锦言,老实跟你说其实佳音这次选择报考S大经济学院大部分是因为你的缘故。你知道佳音从小被我娇惯的。她长这么大从来没一个人出过什么远门。虽然我们刚刚去了S大经济学院参观,那儿的环境和住宿条件不错,但让她留宿在校,我很担忧她的生活,而且她的手一到冬天一沾冷水就长冻疮。所以我就想若是她能住进苏家,有这么多下人帮照应……”
“郑老师,我很感激您在M国对我二年学习和生活上无微不至的照顾,也能理解您作为父亲对女儿浓浓的关爱。我可以答应她平时有事没事来苏家走动,但住在苏家这个要求请恕我不能答应。您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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