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四郎和李掌柜两人相谈甚欢,四郎虽觉得李采薇不大靠谱,可李掌柜确实难得的仗义人。
四郎这几年跟着大人办事,走南闯北也着实见了一些人看人的本事虽不能说练出来了,但只要不是藏得太深的人还是自信自己不会看走眼。
所以确信釉姐儿要是跟着他们干不会有太大问题后,四郎对李掌柜一起吃顿饭的提议没有拒绝。
生意人本没那么多讲究四人合坐在一起,一顿饭倒也吃的热闹。
席上四郎喝了些酒这会坐在马车里脸还是红红的,釉姐儿觉得煞是可爱,不禁多瞅了几眼。
这要换平时被釉姐儿看几眼四郎当然不会在意可今日喝了些酒,再加上两人呆在狭小的车厢内,连呼吸都能听到。
被釉姐儿媚眼一横四郎一下就感觉到身体某个部位明显的变化。
要说四郎刚开始还能安慰自己说当釉姐儿是妹妹,如今这样骗鬼都不信,哪个哥哥能**到对妹妹起反应。
这会四郎也想不了那么多,他只觉得热,越来越热。
马车不是太平稳一晃一晃的,釉姐儿坐不大稳两个人总是不可避免的靠在一起。
釉姐儿并不在意毕竟车厢不大有点挤也正常,可四郎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就有些受不住了。
不敢靠的太近怕被釉姐儿察觉自己的不妥,车厢太小又没处躲,只能直直的挺着身子,等到下车时四郎悄悄松了口气,大冬天的自己的背都湿透了。
釉姐儿也察觉到了四郎车上的不自然,还以为四郎是没有和女孩子单独相处过所以太紧张,心里还在偷偷暗喜。
要是她知道刚才四郎满脑子都是和她的少儿不宜画面,她还能笑得出来吗。
庄子离城镇确实不远半个时辰的路,到地里时看到几个佃户已经在地头等着他们了。
几个人过来行了礼,知道釉姐儿是他们的主家后很是热情,釉姐儿也仔细观察了一下几个人
。因为地不多只有两户人种,两家都姓张是兄弟俩,老大一看就是老庄家把式踏实稳重,老二比较木讷不大说话只是一个劲的陪着笑。
之后又见了沈家的佃户和雇农,有一个领头的长工领着两人在庄子上转了一圈,光秃秃的釉姐儿也看不出来什么。
最后釉姐儿问那个张老大除了粮食这地种什么赚钱,张老大是老实人
忙答道“这都是良田种什么都长,小姐要是想赚钱的话就多种些胡麻,大豆,花生榨了油赚钱多。小麦也赚钱多屯些防荒年,咱们这些地太低了不大适合种果树,蔬菜倒是可以种些。”
釉姐儿听的糊里糊涂的但觉得张老大这人确实不错,所以就说“你们好好种,我不管你们种什么反正我要能赚钱就行。你们好好种到时候赚的钱给你们分三成,粮食也分三成。但你们要是虚报少报被我知道我就只能另请高明了。”
虽然不懂种地但釉姐儿懂人心,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既然自己答应给他们好处他们有了奔头自然要努力干了,毕竟只有他们干的越好才能多拿钱。
但要是背叛对自己来说只是少一些粮食可对他们来说就是失去了生活来源,怎么选根本不用考虑。
果然听釉姐儿这样说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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