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瑗君,那我走了,最多两个月,我一定到这里来陪你回去。”
岳正恋恋不舍地注视着面前的美人。
周瑗君也是含情脉脉地盯着自己的爱郎。
“岳大哥,这一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这是爹爹以前送我的宝剑,极为锋利,你带着,防身用。”周瑗君解下自己的佩剑,递给了岳正。
岳正本想说自己不善用剑,但又不忍拒绝,只得收下。
周严站在旁边,一阵吃味,心想这小子总算让我给打发走了!
微风轻拂,带起周瑗君衣袖上的暗香。
岳正心中生出一种渴望,看着面前多情的美人,他抓起周瑗君的右手。
把自己的嘴巴凑上去,亲吻了一下,犹自不满足,轻轻点了下舌头,舔了下白皙的肌肤。
周瑗君被岳正大胆的举动,惊得是满面通红。
心里不住地想着,岳大哥真是的,爹爹还在旁边,居然这样!
岳正的嘴唇离开了玉人的手面,好一双玉手,白壁样的肌肤,透明的都能看清里面青色的血管,十指修长纤细,多年的练剑,也未曾留下任何的老茧,也不知是怎么保养的。
他把着周瑗君的手指,久久不愿放开,手指犹如无骨状,晶莹的肌肤,捏在手指里,就好像一团微凉的水。
“岳大哥。”周瑗君撒着娇,“你还不放手。”
岳正感到自己的作为,是有些唐突,讪然一笑,放开了玉人的手掌。
周瑗君脸色通红,飞一般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这臭小子!”
“我也不送你了,早点滚蛋吧。”周严假装发怒道。
“那我就告辞了,岳丈大人。”
周严目送着岳正远去,嘴边悄悄说了句:“你倒是好运气,离开了这个风暴口。”
岳正不会知道,在他回来的那一刻,又是怎样的惊涛骇浪。
他是下午走的,本来周瑗君想送一匹马给他代步,但他说要锻炼下自己的轻身术,坚持没有要。
耳边是风声,两边的景象飞速地向后移动。
从地图上看,岳正是呈直线状向东走的,没走官道,在密林中用着金磁万道中的法门,感知着天地间的磁力,沿着磁力的弧形,不断地飞跃。
终于,岳正是跑累了,天也暗下来,太阳已经西下,无法再确认东方的位置,岳正索性在密林里呆上一晚。
月华明亮,这林子里还是能看清的。
岳正找了一块大石头,盘起双腿坐下打坐,奔跑了半天,他也很疲惫,身上的衣服因为跳跃的太快,刮到了一些树枝,现在已经有些破洞。
周瑗君不在身边,岳正也基本不在意这些细节,虽然鼎里面有些换身的衣裳,但岳正现在也懒得动。
他静心打坐,两股力量在体内,运行了几十个周天。
“嗷,嗷...”
岳正听到不远处,好像有野兽在叫唤,他被这叫唤声扰的心烦意乱。
便站起来,循着这声音找去。
他脚步轻盈,没发出什么响动,显然是不想让野兽发现他。
轻轻拨开面前的草丛,好家伙,两头野猪,一攻和一母。
两只野猪就在那儿,吭哧吭哧的叫唤。
岳正耳边不由得想起了那样的画外音,春天到了,又是一个万物繁衍交配的季节.....
难怪刚刚我那么心烦意燥,原来是这声音。
长着锋利獠牙的公野猪,好像非常的暴躁。
地上一片都是坑,都是让它健硕的蹄子刨出来的,话说猪的时间,要一个多小时吧,岳正心中有点羡慕。
从听到声音到现在,这才一会儿时间,等会估计这里的战况更激烈!
岳正掐指算了算时间,对比了自己的曾经,和面前的这个畜生,感慨着,人有时还不如它。
这两只野猪的嚎叫声,被这静谧的树林放大,岳正心想这也别想打坐了,遂跳上了旁边的一棵树,屏息凝神,观摩起这对公母来。
哎,要是瑗君在旁边就好了,最起码还能上个二垒啥的!
这个色胚想的倒美,也不怕眼睛长针眼!
娘的,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穿越的这么惨也就算了,别人穿越左拥右抱,虎躯一震,投怀送抱的姑娘那是一个接一个,可我呢,老子居然在深山老林里看他娘的,两只野猪的活春宫!
终于一个多小时过去,这两只野猪算是完事了,地上也变得坑坑洼洼的,两只野兽相伴着离去了,岳正在上面看的也是郁闷,双目隐约有些赤红。
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压住心中的野火。
我滴个妈呀,到底要不要去漱清阁,洗个澡呢?这真是个复杂的问题啊。
散了,散了,这两公母终于走了,岳正平复心情,继续在树上,打起坐来。
爱吃野味的朋友们要问了,咋不办一只呢?你还有没有点公德心,人家还在为族群的下一代而努力奋斗,你居然让我吃它们,有没有点公德心啊。额,台词错了,野猪肉又腥又骚,岳正实在难以下口。
这才是这货的真实想法!
就这样,白天赶路,晚上打坐休息,花了好几天,岳正终于来到了宋东郡的门口。
只是这时的岳正,面容依然清秀,但好几日没有洗澡,也有些灰头土脸。
衣服就更别提了,简直就像个叫花子似的。
刚要进城,这不就被拦住了。
“小子,你哪来的?”门口的兵丁问着。
岳正心里也是郁闷,早知道这样,就把瑗君那里的书院牌子,给借过来了。
“军爷,您好,我是从郑国来的,到宋国这边做买卖的。”岳正编了个理由,想混过去。
“做买卖,我看你就像个逃奴。”
“快点,把你的民籍信引,拿来我看看。”
“要是没有,哥几个就拿了你,去民籍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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