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芳花,野部女紫番。眼波含情招蜂蝶,心有情蛊绕人。此处青衣娴静,欲盖麝月杀机。娇柔不语脉脉,持壶把盏劝饮。
岳正抓着她的小手,直接揉捏起来,一边看着她的容颜,一边在心中默默写了这阙《清平乐》,指甲心深处的紫色,已经暴露了她的身份。
看着她有些欲罢还休的样子,岳正也是忍不住了,直接双手伸到她的襦裙前,顺着缝隙,伸了进去。
那女子的脸色,立马变得潮红无比,她看着岳正,眼中都快滴出水来,她抓住她刚刚倒好的酒杯,就要给岳正喂了这杯酒。
在二楼悄悄观察的邪蛭,看着岳正的大手,在他青梅竹马的杞鸢身上,掐了又掐,揉了又揉,他隐约都快把自己的牙齿咬碎了。
岳正何其强大的神识,已经发觉了二楼,有人偷偷在观察着他们,情绪似乎都有些不对呢,他的脸上邪意更甚了,手上更是用力,反正是番邦的女子,别人的情人,我用起来,才不会心疼呢!
对面的蓝衣长老,也是惊愕地不行,他原本以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岳正会恪守礼节,但哪里会想到,他是如此的放浪形骸。
“苏方、张全,你们往那边去去,我把这土妞放到我的大腿上,果然是野人部落的女子,倒真是浮浪异常呢。”岳正漫不经心地说着。
在他臂弯之中的杞鸢,气得快把银牙咬碎了,但还是要装作,笑语盈盈的模样,她心中恨死这个狗官了,上面的便宜,让他占了个遍。
现在腿上的那只大手,还在打算得寸进尺,她的膝盖夹住了岳正作乱的大手,把杯子递到了岳正的嘴边,有些撒娇地说道:“大人,快些饮了这杯蛇血酒吧,这是我们部落的特产呢,最是能补阳气了,现在温着喝,是最好的。”
岳正接过美人儿手中的酒杯,作势就要一口饮下去,但还是拈动酒杯,直接又把酒杯,放回到了桌上。
杞鸢檀口微张,双目瞪圆,一个激动,膝盖直接松了,这时,岳正的大手,却是得偿所愿,看着她的红唇,岳正直接亲了上去。
他在赌,亦是在玩火,他听到二楼桌子被掀翻的声音,心中亦是一笑,杞鸢见目的并未达成,也不敢忤逆他,只得任他亵玩。
上面的邪蛭,刀都快拔了出来,心中是气得不行,他为了修炼《蓝毒洗脉法》,这段时间根本不敢和杞鸢亲近,生怕一个忍不住,就着了紫部的情蛊。
哪里能想到,杞鸢的初吻什么的,都便宜了晋国的那个狗官,他心中都快气疯了,他要杀人,等等一定要弄死那人,弄死他!
“大人,您若是喝了这杯酒,等等,奴家就任您施为。”杞鸢为了让岳正喝这杯酒,亦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这等话语都说了出来。
却是没想到,岳正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颜面,他大声冲着周围的人说道:“这个野人部落的姑娘,要让我喝了这酒,等等去弄她呢。”
“你们说,我喝了该怎么弄?”岳正笑着说道,旁边的那些个商人,哪个不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各种荤话,纷至沓来。
旁边一桌上,有个穿着锦衣的男子,站了起来,满脸都是笑意,他起哄似地说道:“大人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咱们啊,就怕这南味轩修的不够结实,万一楼塌了怎么办?”
“哈哈哈。”众人一阵哄堂大笑,却是像刀子一样,划过了邪蛭的心坎里。
他的脸色,更是挂不住了,有些苍白,他现在是对杞鸢是又爱又恨,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下的情况。
杞鸢的身子,已经是有些软了,她面色潮红,心中却是更为紧张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向她的邪蛭哥哥交代了。
索性心一横,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一定要让岳正喝了这酒,她体内蓄养着蛊虫,并不惧怕酒中的毒药。
她直接饮下这杯毒酒,含在自己的口中,对着岳正就亲了过去,岳正此刻也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但他这个老演员,面上还是流露出几分不安。
杞鸢一看他这个模样,心中瞬间得意起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舌尖一动,直接就把酒液给渡了过去,此时,岳正瞪大了双眼,舌头也乱动了起来。
旁边的刘少思,见到这一幕,也是一慌,但旁边的那些个客人,却是起哄起来:“哎呀,岳大人,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你看这不要脸的番女,居然要逆推他。”
“对啊,你们知道嘛,岳大人在京里,可是有着,一身正气,两袖香风的名号的。”
“对对,一身正气,他为了六郡的安危,你看这几个月,那是做了多少实事,两袖香风嘛,自然是说岳大人,那点喜好了,哈哈。”旁边的众人,不断地说着,这一下,岳正的外号,算是又在西南打响了。
杞鸢推开了岳正,看着他咽了咽口水的喉咙,她看着他的模样,倒是真的有些心动呢,但又一想,这人马上就要死了,面色瞬间大喜。
这时候,邪蛭看到岳正喝了酒,大声狂笑道:“哈哈,狗官,你也有今天,中了我蓝部的毒,你死定了。”
岳正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的杞鸢,和上面叫嚣的邪蛭,有些玩味似地笑着,体内的水灵气瞬间发动,刚刚被他喝下去的毒酒,慢慢被他拔除着。
他面色不改,抬首问道:“你是何人?”
“哈哈,你听好了,我乃是蓝部的少族长,邪蛭,也是取你狗命之人。”邪蛭嚣张地笑着,直接拔刀,从二楼跳了下来。
一时间,整个南味轩,像刚刚那个知客,还有伺候的小厮,甚至刚刚表演杂耍的人,都拔出刀来,指着宴会厅中的这帮人。
“这么多贡南郡的头面人物,你打算如何处理他们?”岳正循循善诱道。
却见邪蛭又是嚣张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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