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停住,马夫恭敬地说道:“小姐、姑爷,您的府邸已经到了,你们可以下车了。”
岳正牵着周瑗君的手儿,直接下了车。
映入周瑗君眼帘的,却是巨大的门脸儿,门头的正上方,挂着烫金色的牌匾,“秦翊侯府”几个字,显得极为威严。
“京师的府邸,却是比贡南郡的大多了。”周瑗君喃喃地说道。
门口的侍卫,是认得岳正的,连忙行礼道:“侯爷,您回来啦,赶紧打开中门,让侯爷回家。”
巨大的木料打制的深棕色的门板,门轴转动之时发出“咔嚓”几声,惊动了内里的仆人,一般只有主人回时,才会开启正门,平常他们这些仆人们,都是走的侧门。
“老爷,老爷。”不少的仆人,见到岳正连忙行礼道。
侯通听得动静,也是匆忙从他的单间赶来,看着岳正连忙行礼道:“老爷,这位是?”
“这是你们的主母,快来行礼吧。”岳正笑着介绍道。
“见过夫人。”侯通又是行了一礼。
旁边的仆人,听得岳正如此介绍,也是跟着行礼道:“见过夫人。”
“都起身吧,不用如此多礼的。”周瑗君白了岳正一眼,笑着向众人说道。
侯通看着两人,见天色已晚,连忙问道:“老爷、夫人,天色也是不早了,您看看要不要用些饭食。”
岳正摆了摆手,直接回绝道:“刚刚在我岳父那儿,已经用过饭了,却是不用了。”
“我这就准备去休息了,明日,你将马车准备好,我准备和夫人去天极拍卖行,要看看去的。”岳正继续吩咐道。
“是,老爷,我一定一早就帮您准备好。”侯通恭敬地回答道。
岳正冲他点了点头,一揽周瑗君的腰肢,便向着自己的卧房而去,两人一边走,周瑗君一边在感慨。
“和京师的大宅相比,贡南郡的侯府,就好像一座小房子了。”周瑗君笑着说道。
“怎么,夫人难道想来京城长住?”岳正笑着问道。
周瑗君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刚刚吃饭时候,我那理由却是搪塞爹爹的呢,京城虽然好,但就是束缚太多了,你这官,地方上是一等一的,但到了京师,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万一得罪了什么王爷、大官的,即便不怕,你若不在京城,岂不是又要麻烦爹爹。”周瑗君语气平淡地说着。
“确实如此啊。”岳正点了点头。
“叶家的那几个王爷都不是善茬,要不就是野心勃勃,要不就是凶狠暴戾,着实是难伺候。”岳正笑着回答道。
周瑗君看着岳正说道:“我倒是听人说过,三皇子湘王殿下,雅量宏达,礼贤下士,平素谦逊有礼,而且于云芦郡早有贤名,怎么在你口中怎么那般不堪。”
“我倒是没见过这三皇子,但大皇子、五皇子、九皇子,都是见过的,也就这样吧。”两人进了卧室,一路上也没人跟着,说话也就随意了些。
“不是说,君上越是平庸,你们这些臣子,不就越欢喜吗?”周瑗君倒是有些想法,径直问道。
岳正摇了摇头,神识扫了扫四周,发觉并无一人,便小声说道:“后继之事,若是一个弄不好,社稷都有倾覆之危啊。”
周瑗君能感知到他的野心,平静地说道:“天下不乱,哪有夫君这般英雄的机会呢?只不过苦的是百姓罢了。”
岳正点点头,拥着她的腰肢,笑着说道:“不说这么多了,夫人,我们进去洗漱洗漱,早些歇息吧,明早去看看,有什么你能用得上的。”
周瑗君这时才注意到卧室的情况,巨大的卧床,也是有些无语,连忙问道:“夫君,你是想娶多少房妻妾,怎么这床这般大?”
“夫人,夫人,你是误会我了,我刚进来时,这床就是这般大小,据侯通说,这是前定堪郡王的郡王府,因定堪郡王战死,倒是空了有几十年。”岳正连忙摆手,辩解道。
“就你理由多!”周瑗君笑着说道。
岳正牵着她的小手,就往旁边的水房走,青白杂玉雕成的浴缸,浑然一体没有一处尖角,两边向内还有些弧度,平躺着泡澡是极为舒服的。
“奢侈、奢侈,你这府邸也太奢侈了。”周瑗君连连感慨道。
“这么一整块玉石,实在是难得,你那库房里的,我也见过,从没有一整块有这么大的,我月山白玉也多,但和这一比,也算小的了。”
“夫人别感慨了,看我凝出些温水来。”岳正朝着池中一指,池子里就满满的清水,指尖一弹,紫色的火苗覆盖上了水面,一息过后,水面白雾蒸腾起来。
岳正急忙解开腰带,脱去内里的软甲,赤条条地就进了浴池,看着一袭白衣,稍稍有些害羞的周瑗君,连忙向她招了招手。
“君儿,快更衣进来吧,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可害羞的。”岳正如此说道。
却是让周瑗君脸色一红,低下了头,但也是动了起来,解开自己的玉带,拔出自己的钗环,飞仙髻如瀑而散,缕缕青丝垂在粉白的玉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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