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什么时候对本王客气过?追杀了本王不算,又设伏了一路,宋大人也是煞费苦心了。”夏侯钊冷笑道。
“五皇子聪慧有余,实力不足,这一路脱困,少不得高人相助吧?”宋长眠也毫不客气地呛上了夏侯钊,目中无人,十分地狂妄。
“这个就不劳宋大人担忧了,你的玉佩,暂时由本王保管,日后你若是再寻本王的麻烦,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夏侯钊故意将陆宸刚才交在他手上的玉佩揣进了怀中,十分坚定地说道。
果然,宋长眠被面具遮盖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狰狞之色,眼底猩红,猛地扑了上来,咬牙道:“我的东西,自然会自己保管好,就不劳五皇子费心了!”
夏侯钊身上本来就有伤,有顾着玉佩,猛地被他击中一掌,竟然朝着身后的一棵大树飞了过去。
躲在暗处的陆宸和沈素年一见不好,赶紧从树上飞身而出,陆宸去接住了夏侯钊,而沈素年则迎面而上,接下了宋长眠的下一招。
然而,几招交手下来,沈素年惊愕地发现,这个宋长眠的招式竟然与她有几分相似,不过却比她多了几分狠辣。
沈素年有些失神,冷不丁被宋长眠隔空一掌袭来,她来不及反击,只能仓惶避开,就着地上打了个滚,却不慎弄掉了自己脸上的面纱。
就在此时,宋长眠的属下已经追了上来,纷纷举着火把,将他们围了起来。
宋长眠就着火光,看清了沈素年的模样,眼中闪过了一抹复杂的神色。
“宋大人!要不要将他们扣起来,带回国师府审问?”领头的属下出声问道。
“不用了。”宋长眠冷冷地看向了夏侯钊,道,“将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就放你们走,否则你们休想全身而退!”
夏侯钊气极了,沉声道:“安州和淮州的案子,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宋长眠冷笑一声:“你有能耐,你去六扇门查啊,这样无凭无证,即便你贵为皇子,也无法将我定罪啊。”
夏侯钊气得脸色涨红,沈素年却按住了他的手,低声道:“将他的东西还给他。”
夏侯钊不明所以,不过还是掏出了那枚玉佩,扔向了宋长眠。
宋长眠的身手极好,一个飞身翻转,接着了那枚玉佩,然后冷冷地睨了夏侯钊一眼,沉声道:“五皇子若想去六扇门做捕快,不如我在国师跟前美言几句,让国师大人将你弄进去做个捕头什么的?”
“不用你假好心!滚!”夏侯钊恼羞成怒,气冲冲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宋长眠仰天长啸,嚣张至极地挥了挥手,道,“撤!”
“欺人太甚!”夏侯钊见他领着队伍扬长而去,气得脸铁青,“我堂堂一个皇子,到头来,竟然要沦落到看一个道士的面色,真是国之不幸啊!”
他贵为皇子,吐槽一下国策不是问题,但是陆宸和沈素年就不好贸然接声了。
“我觉得他似乎在暗示我们什么——”沈素年却没有夏侯钊的愤恨,反而若有所思地思索道,“而且,刚开始我跟他交手的时候,我分明感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但是最后,他却只拿会了玉佩,并没有伤害我们。”
“那是他看到来官兵了,我毕竟是个皇子,杀了我始终不好交代。”夏侯钊愤愤不平地说道。
“天色已晚,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吧。”一直没有出声的陆宸开口道。
“既然回到了京都,自然是要住在我的府邸。”夏侯钊这才收起脸上的愤然,客气道,“这一路上承蒙两位照顾我,到了京都,我自然要尽一番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们。”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陆宸叹气道,“我长这么大,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还没有住过王府呢!”
陆宸都发话了,沈素年自然也没有什么意见,她对吃住对要求不高,只要可以有一张塌休息就可以了。
三人结伴回到了夏侯钊的王府,因为天色太晚,夏侯钊只让下人将他们带到客房,先沐浴休息。
劳累一路,沈素年的确也是累坏了,沐浴后,躺到床上,就沉入了梦乡。
当晚,沈素年做梦了,做的依旧是关于案子的场景,那些被放干血的信徒,还有被放学的女孩子,画面就像飞闪一般,最后,她看到了她爹。
她爹远远地看着她,并没有说话,反而想伸手来摸一摸她的头,然而,他的手还没有伸到自己的头上,她爹突然被割了脉,然后血涌了出来,慢慢的,他的血被放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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