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将军?”吴江毋庸置疑地说道。
“吴叔,你所说的都是表面上的问题,前提是大安泰政局稳定。”祚晨摇摇头,并不认同吴江的话。
“怎么?这还会有问题?”吴江诧异地看着祚晨,心说,难道已经有确凿的证据,时局要动荡不成。
“公子总是云山雾罩让人摸不着头脑!”张康早就晕头转向,被祚晨这样一说,更是跟不上思绪,脑袋乱哄哄的又成了一团浆糊。
祚晨当然不希望这一切设想都不成立,但是通过种种迹象又表明,山雨欲来之势已是不可避免。王爷的蠢蠢欲动以及皇子的举措或许是未雨绸缪,看在祚晨眼里确实心里难安。
“比如说,王爷也想要坐那龙椅,怎么办?”祚晨笑吟吟地看向张康和吴江,话已经说道这份上了,再深入一些也好让他们提前认清形势,免得日后手足无措。
“那……,不会吧?”吴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迟疑地看着祚晨,暗暗地想,时局会发展到难以收拾的结局?
祚晨自然知道,皇上正常退位不会有太大问题,只不过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更替,倘若真有祸端出现,哪一次不是尸山血海为代价,从而成就的皇位!
“未知的事情,谁也没有把握断定,不过……,我们要在政治风暴当中,保持不受伤害和牵连,估计是不太可能。即便是保持清醒的头脑,也不一定就是能够免受其害,一旦有所差池,必将万劫不复!”忧心忡忡地祚晨,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面色凝重的吴江,此刻终于认识到将来的严峻局面,那不是和谁关系亲近就能免受其害的事情,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真会这么严重?倘若我们和新权贵是一条战线一个阵营,不是就免受其害了?”张康眨着眼睛,心里想,成功和失败不是五五机率?
张康设想问题还是简单,对任何事情想像的过于美好也不是错处,狼烟四起后,人心蠢蠢欲动的野心家,可是不会在乎人性善良就退避三舍不去推波助澜。
“张叔,你怎么知道谁会继位,又怎么断定谁就会是敌是友?”
“即便无从取舍,也是五五机率!”张康自知无从回答,依然不肯就范。
“如果四位皇子,再加上王爷,您说的机率还剩下多少?”
张康把脸别的通红也是无言以对,求助似的看向吴江,见其也是摇头不已,不由得很是气恼,“这都是臆想,倘若您说的这些都不存在,岂不是就没了烦恼?实在不行,袖手旁观谁能奈何!”
“举个比较简单,而且你能接受的例子。就说刘、李两家的仇怨,您能说刘家和他李家对峙是错误吗?”
“那自然不是错事!”张康的脑袋就像货郎鼓一样摇着,肯定地点点头。
“李子钦为丧命的儿子李爽报仇,有错误吗?倘若是您,您会忍气吞声就此罢手吗?”祚晨继续说道。
“那是他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
“事实就是他不肯善罢甘休,非要仇怨加深,你能奈何?”祚晨见张康不答,又说道:“道理是一样的,任何不可避免的事端,都将祸及家人以及后代,以及像孙永泉那样的裙带关系,皇上准备把李子钦的亲外甥下嫁给我,还不是为了避免再有扩散?显然,若无此仇怨未必就是那如萱公主,不说如萱公主的意愿,现如今的我都是为此焦头乱额!”
“所以说,有些事情不是出于自愿,仍然会被麻烦找上门!即便现在不想参与到政治风暴当中,依然免不了会受到裙带关系的拖累!”吴江心有所悟,颔首缓缓地说道:“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有江湖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争斗!有争斗就会伤及无辜!”
一脸肃然的张康,心里不愿意认同推断,从小混迹江湖的他,却得认可这句江湖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