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然地张着嘴巴,“啊!?”
看他那滑稽的表情,祚晨真是忍俊不禁,“大人不是说周司长此次劳苦,要予以奖励!?”
眨巴着的双眼,就像是将息的烛火迅速地扑闪着,侯建斌心念电转,你这小狐狸可真是一毛不拔,明显显地大赚了一笔银子都不肯出一点血,真是吝啬鬼投胎转世!我这刚有一点好处,就被你小子给盯上了,还不知具体会有多大益处,你就急着做主给我分羹?
侯建斌细细一想,周玉成的长处即是擅长各域语言,自己想要办成此事更要仰仗其助力,虽属同一阵营却不归自己所管辖,给其一定的好处,日后再有相似事宜也好开口相求。思虑至此,说道:“那是自然!不但如刘侍郎所言,即便到圣上跟前复命,本官亦必定一表周司长舌战群雄之风范!”
外域商贾有粗略能懂之人,闻得候尚书此言,无不供着双手向周玉成表示敬意,无论如何,这一番交流全是仰仗周司长细心翻译。
周玉成回着礼,心里却是充满疑惑,这候尚书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态,自降身份奉承确实是始料不及的事情。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他侯建斌心里是否又憋出来什么馊主意!心里这般想着,却不能自持身份,“尚书大人此言,确实是让下官受宠若惊,都是份内之事,下官可是不敢邀功请赏!”
“周司长,您就毋庸多言了,尚书大人心中自有定计,您就安心受之便是!”祚晨笑嘻嘻地对周玉成说着,复又看向侯建斌,说道:“尚书大人,可否赞同下官之言?”
京都城自古太平,为何现如今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妖孽!听你小子的话味,还怕我赖账?侯建斌腹诽不已,强装洒脱的性情模样,“本官说过的事情,从来都是板上钉钉,刘侍郎和周司长只管放宽心就是!”
还真是有猫腻?这一会的时间,这俩货达成了什么共识,看起来讳莫如深的模样,听话味好像对我也没有什么坏处。想罢,周玉成慌忙躬身一礼,说道:“下官多谢尚书大人赞赏,下官谨听吩咐就是,不再赘言!”
“就是嘛!这不是皆大欢喜!?”祚晨抚着手掌哈哈地笑着,引得满屋的人心照不宣地笑将起来。
候建斌状似很开怀,心里却在想,最高兴的应该是你,我们只是喝了点汤汤水水而已。
其实祚晨仍然保留着太多余地,他心里也不敢保证其他人通过关系来索取,例如庆亲王爷或者是即将进京都复命的姑父于献民。即使这二人不来索取,也要保留一部分留待京都权贵享用。
就在侯建斌几人心中盘算的同时,外域商贾也是心念电转,对于这种易耗商品,倘若被各外域权贵认可,销量必然有所上升,现在仅有的这点商品就显得捉襟见肘,后续采购将成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得不到解决,一旦断货,对于商家将是不可估量的重大损失。于是,又一轮的叽里咕噜外语,就对周玉成发起了“攻势”!
听着周玉成的解说,侯建斌不由得心情复杂起来,偷偷瞥了一眼祚晨,见其皱紧眉头沉思的模样,心里暗暗不禁地想,这小子真是鸿运当头,别人求之不得的事情,轮到他身上就成了急不可耐求之于他了!看你愁眉紧锁的模样,原来好事太多也是一番苦恼!
侯建斌哪里知道,对于外域商贾的预定问题,祚晨已经早有考虑。只是没有想到这般迅速,原估计要等到商贾们返回去销售一段时间,才会有所举措,却不知因为路途遥远是商贾们无能为力之事,再有个一来一回得到确认,时间就推迟到年底了,把经商利润看得都很重要,岂会让时光空自流走?
如此看来,“时间就是金钱”,在哪个时代或时期都是经典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