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喜欢刘祚晨的直言不讳,但如此显山漏水的说法,还是让塔孜王爷面子上挂不住了。抬起右手摸了一把下颌,缓缓地说道:“时日尚且还久,谁知道将来如何,是吧?”
塔孜王爷嘴上这般说着,是不想放弃拉拢刘祚晨的机会,结姻是个不错的主意,但是终归风俗习惯不同,能否撮合到一起还待有机会和庆亲王爷商议一番,或许通过庆亲王爷和刘尚武谈话能有转机。如是想着的塔孜王爷,不由得凝重的看了刘祚晨一眼,这鬼小子,自己这里刚刚提了一个开头,他那里就知道了自己的想法,真是不可理喻!
“刘公子,倘若我大食国恳请安泰圣上,准许您来驻商,您看……”
很喜欢塔孜王爷一直称呼自己为刘公子,不是刘侍郎的身份谈话,确实让刘祚晨心里轻松不少。
“时机过了,倘若是八年前,自然是高兴不已,更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现在……”
“现在怎样?”塔孜王爷说着,心里一阵慌乱,这和自己所预想的大相径庭,按照以往刘祚晨的积极性来看,他刘祚晨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即便是安泰国的御商听到这个消息,也应该是欣喜若狂,这小子怎么还不以为然了?
微微皱起眉头,刘祚晨心里嘀咕着,现在怎样不是一目了然,还用细说?八年前给了皇帝老儿天大的好处,他却没有促成此事,现在逃出京都势力的束缚,虽然是偷偷摸摸地进行贸易,却收益颇丰这尚且不说,收益的银子可以随自己任意支配也是为皇上脸上贴金,这和交到国库可完全是两个概念。
看到刘祚晨的神情,塔孜王爷自觉是过于紧张了,老脸微红讪讪地笑道:“终究这般不是长远之计,距来春使者进京都还有些时日,你不妨仔细考虑一番。”
“呃!……,王爷所说甚是,容我再做考虑。”说是这样说,刘祚晨其实就是推诿之言,还有什么可考虑的,这样不是挺好?虽说是偷偷摸摸却是实在的很。
谈话结束,塔孜王爷可以说是无功而返,对于刘祚晨而言,却是收获颇丰,招呼一声吃饱喝足的张有财,匆匆回到了下榻的客栈。
“公子,我看各域外使恳请驻商抹了皇上的面子,恐怕会节外生枝。”张有财听了刘祚晨一番细说,不由得摇头不已。
刘祚晨面露疑惑之色,“哦?……,怎么说?”,心说,应该不会吧?
“您想,您不到外域驻商,势必会惹得诸位使者心里不喜,一旦暴露这几年来偷偷跟大食国商贾贸易,皇上会怎么想?龙颜震怒难免……”
“这……,还真是未曾想到。”蹙紧眉头的刘祚晨,也是无可奈何,他娘的又要让皇帝老儿空自得到不少好处了。
“事不宜迟,公子您应该跟塔孜王爷有个交代,这样他的面子上也能过的去,……您看……是否…”
即便是要交代,也是一个幌子,刘祚晨打算这次外域驻商也仅仅表面化,实际大宗比较昂贵的商品还是要秘密交易,收益是一方面,主要还是不想被皇上摸到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