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荣亲王岂会不知他的心思?郁闷地“哼”了一声,说道:“此事依老身看……,估计是宫中哪个不开眼的奴才所为,应该是不存在蹊跷之时。”
“没有蹊跷?依侄儿来看未必?”
庆亲王爷是目前三人当中最有话语权之人,毕竟事情因他而起疑,此时他如此说法,顿时让四只眼睛齐齐注视过去。
“说说看……,你看出来什么猫腻?”排除是宫中奴才不长眼,此时的荣亲王嫌疑最大,能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还他一个清白,也正是他目前最为期待之事。被人无端猜忌背上黑锅,可不是什么值得荣耀与开心的事情。
“‘龙犄’的重要性自不必说,普通奴才应该接触不到,这是事实。再者,‘龙犄’丢失一月有余,皇上毫无所查,思虑不到与放心存放的安全性毋庸置疑,即便如此亦是被盗出宫廷,岂不是蹊跷?”
庆亲王爷的分析,其实在没有得到匕首就是“龙犄”之前,这都是个人所思虑的问题,正是存在着这样的疑点,庆亲王爷怀疑是眼前两人之一,或是共同谋划之事。
而靖亲王爷也是基于此,怀疑是老皇叔终是耐不住寂寞,筹谋着开始有所动作了。
无论如何猜测推断,都没有人相信除了荣亲王,还有何人能够有如此能力,包括暗地的势力。
觉察出两个侄子双眼看向自己,荣亲王想要解释,却没有任何足够的理由说服他俩,自己的势力彼此心知肚明。荣亲王看似平静的脸面,其实内心里已是烦躁不堪,抬起头看向庆亲王爷,“这些……,说明不了最终问题。不如……将问题反过来看,如此会对谁有益处。”
这,的确是有效的办法,或许真能找到事情的源头。
靖亲王爷不置可否,微微瘪了一下嘴,看了庆亲王爷一眼,心说如此简单明了还百般遮拦,难不成真要举事之际,凭借一己之力便能成事?
“王爷,小的来请示您,酒席已经准备妥当,诸位大人业已就坐……”
……,靖亲王府里三人彼此各怀鬼胎想着心事,大将军府里,刘尚武终于逮着了儿子刘祚晨。
“给为父说说,你小子整整一天都做了什么?”
这一整天,对于刘祚晨来说,只能说是有半天的时间还是信心满满头脑清醒,此时亦是有些头昏脑胀之感,半夜里睡的不踏实是其一,关键是,他发觉事情并不像是自己原来想象的那般简单。
于是,不顾的从头讲解,便急急忙忙地问道,“父亲,您分析一下,倘若是有人以此谋害孩儿,那居心叵测之人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察觉到,可能是刘祚晨有所发现,刘尚武注视着他良久,说道:“最直接的问题,就是离间你和皇上之间的关系,因为皇太后对‘龙犄’的重视,以及它对皇上的特别意义。无疑,即便是你受到皇上宠信,也必然会大打折扣,并且……,皇太后也无法容忍‘龙犄'受到亵渎!”
话毕,抬起头的刘尚武微微一沉吟,又说道:“片面的问题,就应该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