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上前去,笑着拍了拍许杰的肩膀,骆阳缓缓的说道:“大家都是反秦的义士,既然尊骆阳为公,本公又怎能让大家寒心,待日后壮大之时,大家亦可与本公一样,吃更好的食——”
“蓟公万年——”
“蓟公万年——”
……
只此一语,四周的兵卒顿时就爆发出了震天的呼喊。
直到此时,许杰才发现蓟县的百姓与兵卒,已经被面前的蓟公牢牢的凝聚在了一起。
感受着这股犹如利剑出窍的气势,许杰顿时也跟着呼喊;“蓟公大义,属下自愧不如,惭愧之言还望各位将士莫要记挂——”
对于许杰的话,实际上没有多少人放在心上。
骆阳与大家同食那是对大家好。每个兵卒的内心都是满含感激。
可即便骆阳不如此,以这个时代的大体形势而言,一样没有人会觉得不妥。
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骆阳是大人物,不是自己这等身份卑微之人可比的。
反倒是有许杰这么一闹,气氛倒是活跃了起来。
骆阳与乐平、刘凡、许杰还有王猛等人在一起时不时的发出阵阵的哄笑声。
可就在大家吃完,准备散去休息的时候。
原本奉命前去十一县探查的赵敛,带着满脸的焦急与困惑,急匆匆的奔了过来。
看着他那急促的身影,骆阳的第一反映亦是,出事了!
“禀蓟公,昨日归顺的十一县,今日不知为何又与其余的十大县令联合,再次举兵来犯,已经到了城外五里的地方。”
走到骆阳的面前行礼之后,赵敛便急切的禀道。话落,那目光饶有深意的在许杰的身上扫了一眼。
这个时候,许杰脸上的笑顿时就僵住了,只听他痴痴的自语道:“不可能啊,他们不应该明悟的如此之快——”
“你早就知道会出问题?”转过脸,骆阳看着许杰,淡淡问道。
虽然出了事情,不过许杰却也不怎么慌乱,只是那脸色带着茫然,一时间想不出,这些个县令怎会就一下子明白了呢?
昨夜的宴席上,那十一县令还是勾心斗角,目露凶光的。怎么这一夜之间就?
“另外还有一事——”不等许杰开口,赵敛却是再次说道:“这些个县令不但从新凝聚起来,还令人杀光了属下派去各地,通知今年不征收粮饷的兵卒,还说这些都是蓟公的阴谋,对下称不用上缴粮饷,却又向个县令下达了征收粮饷的通令——”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就变了。
事情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各大县令针对蓟公的问题了。如此一顶大帽子扣在骆阳头上。
若是个大县令再对百姓施加恩惠,让百姓信服……
“说说吧,你是用了什么法子,说服的那十一县令?”想起昨夜乐平的神情,此时出了问题,骆阳自然是要了解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东窗事发,事情自然不可能瞒得过骆阳,许杰索性就将自己用的那些个计量一一说了出来。
待听明白许杰说的之后,骆阳顿时就皱着眉头一阵唏嘘;“如此说来倒是怪了,十一县令互不信任,若是寻常人,即便道出事情的真想,只怕那些个县令也不会在一瞬间相信。”
可眼下的事实证明,那些个县令不但信了,而且还完全相信。
如此,便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可知道,这附近有那个县,或者其它势力,说出的话,可以让大多数县令足够的信服?”目光看向赵敛,骆阳缓缓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