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负责的男人,心中还是有些伤感。
想到刘梦翔是一个负责的男人,葛云纤不自觉的用手挽着刘梦翔的胳膊,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葛云纤的心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
就好像,她的一生,找到了依靠。
回到邹县,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
只是让葛云纤都没有想到的是,她看到了桥学民,她上一个孩子的亲爹。
那份没有彻底消失的爱与恨,同时在心中出现。
她的泪,不自控的流下来。
“怎么了?媳妇儿?”刘梦翔当然看出了不对劲之处,尤其是葛云纤登着一对嘻嘻哈哈,旁若无人,偶尔还在亲嘴的情侣。
“没事,我只是眼睛进了沙子。”葛云纤揉了揉眼睛。
刘梦翔自是知道葛云纤不是眼睛进沙子的原因。
但他没有多问。
身边的人,不愿意主动说的,又何必问。
这一点儿,他还是从葛云纤的身上学到的。
中午的时候,清欢打来电话:“亲爱的,我想你了。想你昨天晚上的疯狂。你今天过来吗?”
她误认为,用一个女人的身体,就能留住一个男人的心。
可她忽视了一个问题,就像是吃菜一样,再好吃的菜,也经不起天天吃。
天天山珍海味,也会有厌烦的一天,就像皇帝偶尔会想吃野菜一样,就像天天应酬的人,总是喜欢吃家常菜一样,就像是天天大鱼大肉的人,有一盘酸菜,那绝对是很高兴的一样。
“我今天有事。”刘梦翔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他不希望葛云纤会多想。
不管怎么说,面子上的事情还是得过得去。
爱与不爱是另外一回事情。
刘梦翔陪着葛云纤在邹县呆了一个星期,虽说一切的手续都办得差不多了,但还是差那么一点点儿。
司马静寒可没在这一个星期空闲着。
她是每天到李梓豪与刘梦翔租的房子那里,每天买不少的东西给李寒芳。
这让李寒芳从心里感觉到:“有一个有钱的儿媳妇儿真的是很好。”
司马静寒不会做饭,便她可以带着李寒芳去济南任何一家饭店,吃着她觉得还可口的饭菜。
李寒芳也确实因此享受了不少的口福。
这可是她从来都没有碰上过的待遇。
“妈,梦翔陪葛云纤补办户口本去了,回来还得办结婚证。你说,我怎么办啦。”司马静寒说。
“儿媳妇儿,我就认你是我的儿媳妇儿。梦翔想结婚,那不也得我同意不是?我不同意,不把户口本拿出来,他怎么结婚?”李寒芳说。
得到李寒芳的支持,司马静寒的心里踏实了不少。
果不其然,等到刘梦翔陪葛云纤办好户口本的补办,回到济南,想要去办结婚证的时候,李寒芳就出幺蛾子了。
“哎哟,八条,我肚子疼,头疼。”李寒蜷缩着身子。
“怎么了?妈,我带你去医院。”刘梦翔很焦急的样子。
“我不要去医院,我讨厌医院的味道。”李寒芳说。
“那怎么行?生病了,还是得去医院的。”葛云纤扶着李寒芳。
“不,我不要去。没有你爸在,我不去医院。”李寒芳说。
出于无奈,刘梦翔给刘房闲打了电话:“爸,妈生病了,就是不肯上医院。她说,你不在,她就不去医院。”
“把电话给她,都什么岁数了,还这么矫情。”刘房闲说。
刘梦翔把电话递给李寒芳。
“小芳,你就不能让我省心一点儿吗?生病了就赶紧跟儿子去医院,听话,乖。”刘房闲说。
他一直都是这么惯着李寒芳的,像疼爱女儿一样疼爱着自己的媳妇。
“我不,我就不。你不在,我就是不要去医院。你知道的,我讨厌医院的味道。你不在,我害怕。”李寒芳说。
她的话,让葛云纤很是吃惊,儿子都要当爹的人了,还能给老公撒娇。
刘梦翔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可是听习惯了。
“你又不听话了,小心我去打你屁屁。”刘房闲说。
“你来还是不来?你要不来,你就等着给我收尸吧,你个无情无义的家伙。想当初,我那么年轻就嫁给了你,给你生了两个娃。如今老了,你就不管我了。我的命咋那么苦呢……”李寒芳装哭着。
每次刘房闲不听李寒芳的,李寒芳就开始数曾经。
也就刘房闲能受得了这老掉牙的把戏:“乖,听话。你先跟儿子去医院,我这就去车站,买票过去。”
“我不,你不来,我就不去。”李寒芳说完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