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就纳闷了儿,难不成人家连搞死咱都懒得动手么,两人差距,我去,真就那么大!
这一分好奇心却让陈骁不由自主睁开眼,想看看面前袭杀自己的人,长了啥模样,究竟是何方神圣。
也算多少适应了一些光线照射,陈骁这次到没有觉得有什么过于刺目的别扭劲儿,总算是在对方将自己点倒之后,睁眼了。
柴房依旧灰暗,对手又是面朝自己,好死不死背着光,陈骁愣是没瞅明白对方长啥样!
陈骁只觉得来人身材魁梧,似乎年纪在五十岁上下,头发极长,披散着散落在双肩之上。
这人面容虽说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切,但多少却是能看个轮廓,陈骁只觉得对方长相却是颇为古怪,竟不像中土汉人,也不似本地苗家土著,倒像是来自西域的外国友人。
有意思了,陈骁看对方似乎并无搞死自己的意思,瞬间那股桀骜不驯、牛逼哄哄的劲儿又涌了上来,陈骁竟然先开口了。
“你是何人,为何要偷袭于我!”
这话问出口,陈骁仔细琢磨了一下,还真是,对手那就是偷袭,如假包换的偷袭。
陈骁这下苦情了,心道我和你好像没怨没仇吧,这个,难不成他把咱当成蛇人部潜藏的高手了,这才出手袭杀?若是果真如此,那陈骁也就只能徒唤奈何了。
这一幕用知少爷盗自后世的网络名言来说,便是“你这二货的外国友人,大老远跑来中土苗疆生事儿,纯属屁憋的!”
连杀人都挑不准袭击对象,一露面便是喊打喊杀,陈骁也是醉了,相当无语。逃也逃不脱,打又打不过,陈骁索性不管了,坐在地上,找了个半靠柴垛的姿势,那是相当舒服滴席地而坐,顾影自怜了。
怂管,去球!
陈骁也是想明白了,该咋滴咋滴,自己既然啥也做不了,索性听天由命吧。
对面站着的青衣老者,看了陈骁一眼,忽然轻声问道,“费彧宇与你是何干系,你,怎么会他的‘兔搏金鹰’绝技?”
有门!
陈骁是谁,那是入得欢场,上得战场的主儿,心思绝壁灵动。
对方不杀自己,还问自己和师尊啥关系,并能立马认出‘兔搏金鹰’的绝技,莫非,莫非这老者和师尊竟然有交情不成?
数息功夫,陈骁心如电转,正要开口瞎嘞嘞,忽然见那老者一抖袍袖,说了一句,“看在费彧宇的面上,今日我不杀你,但,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着面貌似西域人的老汉,竟然从柴房内一晃身形,跑掉了,木了踪影。
陈骁正在纳闷间,就听到人生嘈杂,一大波儿各路人马从四面汇集过来,却是走鬼婆婆等人终于赶来了。
试了试自己还不能动,陈骁无奈之余,忽然心里倒是升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俺突然出现在此,还是这般没羞没臊、不要脸大马金刀的坐在这,走鬼婆婆几人见了,会不会比自己看到她们更吃惊?
还得说陈骁本质上也是二货一个,生死关头,自己小命儿保不保得住还是两可,心思却跑到把杆子打不到的一岸去了。
果然,走鬼婆婆等人机会一瞬间便出现在柴房之内,看到一个家伙就这么无可奈何地坐在地上,眼中露出颇为不甘的表情,走鬼婆婆动容了。
“你是何人,坐在柴房地上作甚,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