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们不出乱子,其它事情,也就没管那么细了,久而久之,这帮人竟然还强行让附近的一家酒楼老板,搬到里面去,呵呵……”
“酒楼都能开进去?!”展跖一听,笑岔了,“那怎么不搞个妓院呢?”
“这可不敢,呵呵,这可是军中禁规了。”张副将连忙说道。
“张副将,我们走吧。”常羽话音一落,就带头向前走去,其它人也紧随其后。
未到铁门处,一声大喝从里面传了出来。
“喝!吴老六!今天老子跟你干上了!不剁了你们,你还以为黑虎我是黑猫吗?!”一个粗哑的声音吼道。
“嘿嘿,黑虎,你敢动我的人,我们兄弟两人,今天就要教你知道知道厉害!”一个有些尖细的男人声音回道。
“别呀!别呀!你们别打啊,我东西又摔坏了怎么办……”一名男子的声音哭腔道。
“喝!白虎,灰虎!众兄弟们,给老子剁了他们!”那名叫黑虎的声音吼道,丝毫不理会那人的劝架。
“兄弟们,把黑猫的爪子给我切下来!”尖细的声音吼道。
“杀呀!”
“****!”
里面传来一阵怒吼和金铁交击声!
“大哥,真……真的要带这些家伙吗?”展跖站在门外两米处,向常羽耸了耸肩,无奈道。
“咳咳,先生,要不我们还是先进去吧……”张副将显然对带常羽来此很不好意思,但濮阳城中的精锐,都被凌翼选走,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常羽沉默片刻,暗暗吐了口气,“走吧。”
吱呀一声铁门声响,白亮的阳光打见里面。
里面杀得眼红的狱卒们,先是愣了一下,纷纷扭头望往门口,屋内一时鸦雀无声。
为首杀在中间的五人,四高一矮,铁斧大剑,大眼瞪小眼,眨巴了两下。
“砍他!”
这种寂静只持续了半秒,下一刻,喊杀声如潮水般,又汹涌而起,金铁交击,木屑横飞!
“哎呦!别打了呀!”一名掌柜打扮的男子,和几名小二挤在墙角,掌柜只是瞥了一眼常羽,又继续蹲在墙角哭喊着,竟然也没觉得常羽能改变什么。
常羽眉头轻蹙,顺势在屋内扫了一眼:
这偌大的大厅,十分宽敞,本应该是监狱的审理登记处,如今已经被改成酒楼,足足坐得下五百号人,屋顶挂着昏黄的灯笼,桌椅散布,酒罐横陈,酒气熏天。
里面两百号多号已经杀成一片,另有两三百人挤在四周,龇牙咧嘴,跃跃欲试。
透过密密麻麻的人群,“酒楼”的尽头,还有一个像样点的铁门,看起来应该是通往真正的牢狱之处。
“肃静!”张副将一扯嗓子,高喊了一声,身后两百名士兵从两侧鱼贯而入,分列两侧,监狱之外,另三百名士兵也严阵以待。
场中仍是喊杀一片!
“肃静!肃静!”张副将又喊了两声,鼻气一哼,显是心中受辱,镗地一声,拔出亮晃晃的宝剑!
镗镗镗!
两百名士兵纷纷拔剑,对准场中众人!
场中顿时鸦雀无声,狱卒们立即停了私斗,面面相觑,两两分开。
“哟,玩真的啊?”
杀在正中间的五人中,从一个大汉跨下,走出一个身形矮小、壮实如球的男子,估摸只有常羽的半身高,提着两把单叶长斧,嘟嚷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