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开诚布公

另一扇窗。

    “朔茂受教了”，朔茂摇头笑了笑，然后举起茶杯，向岚致意：“朔茂听人说，大口喝茶是对主人的不敬。此杯中若是酒，朔茂必定连饮三杯，向岚殿致敬。”

    “叮”，岚举起茶杯，和朔茂的茶杯轻碰了一下，“以茶代酒，也未尝不可。茶道的规矩仪程，只是为了修身养性，而不是为了让朋友束手束脚。白牙大人，干杯。”

    “哈哈，岚殿，干杯。”

    “叮～”

    “白牙大人，您也许不怎么了解岚。但您的想法，岚多少却理解一二。”

    “哦？\/叮～”

    “忍者们都是些从小厮杀的文盲和半文盲，要治国理政，确实是有些赶鸭子上架了。”

    “白牙大人的想法，大概是希望把木叶变成大文官政府下的武力部门，将治国理政之事交给专业的官僚去做吧？”

    “今日之前，朔茂确实是如此想的。不过，岚殿是真正的智者，看问题比朔茂要来得更深更远。”

    “火之国没有能制约木叶的力量，所谓大义名分也不过是梦幻泡影。朔茂之前的想法，无异于想用纸笼困住狮虎，实在是幼稚不堪。”

    “叮～”\/“白牙大人是举止有度的君子，小子无法无天罢了。”

    “白牙大人，这世界不该是这样的，忍者也不该只是杀人的工具。查克拉除了用于破坏，也可以用于生产。忍者除了是杀手，也可以是商人，是建筑师，是文官。”

    “叮～”\/“白牙大人，今晚我们可以无视那些繁文缛节，边饮茶边干杯。明天，为何不能一起改变这个忍界呢？”

    “以忍者为主导的政府，不见得就只能是军政府；以忍者为主导的世界，不见得就不能是太平世界。与其指望那些脑满肠肥的公卿贵族，不如变革忍者自己！”

    “叮～”\/“岚君，这杯子太小了，载不住你的万丈豪情。朔茂的才具，也不知能否担得起这改天换地的理想。”

    “朔茂君，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天涯路远，那便风雨兼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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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已深，主客二人却都意犹未尽。瞅见飞鸟一族的侍女在院门处探头探脑了两三次后，朔茂还是起身辞行。飞鸟岚将朔茂一直送出族地。

    “朔茂君，以忍者的体质，岚喝酒早就无妨了。但是在飞鸟家，川子大人盯得紧，岚不敢造次。下次去旗木家，再把今天的遗憾一并补上。”

    “岚君，请回吧，旗木家再见。朔茂在后院藏了不少美酒，还盼岚君早来共饮！”

    “一定，朔茂君，回见。”

    “岚君，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