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一抹黑影飞奔而至,单手携着花爻不盈一握的腰堪堪避过那人的一剑。花爻抬头便看见,那头戴头盔,身穿战袍的人,全身萦绕着淡淡的杀气,平日柔和的下颌也分外刚毅不羁,那温暖的双眸此时也迸发着摄人的目光。
“张青……”花爻小心的唤着,害怕这如梦境一样的画面一碰即碎。
微微侧目,凌厉的眼光不禁也柔和了些,张青点点头,飞身将她带到安全处。随之长剑一挥,那两百随骑便杀气凛然的奔向那几十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他站在圈外犹如掌控生死的神明一般,漠然的看着他们的苦苦挣扎犹如困兽之斗。旁边张东篱也抽身出来站在他一旁,张东篱有些紧张的看看黑衣人随即目光一转,看向了花爻,眉头瞬间就释然了。
“陛下,刺客已然被捕,还请陛下明示。”张青一身黑甲肃然的说道。
“呵呵,爱卿回来便又替朕费如此心,真是难得。至于这些……”他故意停顿了下,眼角瞥瞥花爻,轻笑道:“即刻处死。”
花爻一愣,这些人突然的袭击,好不容易全部活捉,皇帝竟然不问缘由便要即刻处死?花爻有些疑惑的看看刘澈,只见他低低的同陈年年说着些话,那女子的脸上不觉的便浮上娇羞的红晕。
“呵呵,皇帝陛下,张将军不愧为我天朝第一男儿,不过,”平乐公主眉眼一瞥,笑盈盈道:“花爻姑娘也算是吉人天相啊,那么多人竟是没有伤到你分毫。倒像,呵呵,倒像是是有意放手呢?”平乐公主看似好心的握着花爻的手嘘寒问暖道,却引得花爻心中鸡皮疙瘩不已。
“花爻姑娘人好心善,这群刺客看样子也是无心为难她,长公主难道还希望波及无辜么?”皇后平淡无波的看向她,嘴角仍旧带着浅笑。
“民女该死,没能好好的保护皇上,娘娘,让皇上,娘娘受惊了。”花爻拜服。心中却苦闷不已,自己到底是犯了哪堵大神啊,在此时竟然惹得长公主和皇后将争斗放在了明面上。
“罢了罢了,你且起来吧,不关你的事,何来该死之说。”皇上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张青。”
“诺!”
谁知,张青还未走到那群人面前,便见那黑衣人一个个的闷哼一声便倒地不起,花爻大惊,其中一名黑衣人还眷恋的看着自己,双目澄明却饱含不舍,那是刚才故意对自己忍让的夏问。虽知对方是敌非友,但,他也只是单纯的保护他想保护的人,只是弄错了而已。看着他痛苦的扭曲在地上,随即瘫倒在地再也无任何生命的气息,花爻心中仍有些唏嘘不已。扭头看向那顶着香川容颜的陈美人,花爻目光满是讽刺。
这样,你可满意?
凤鸣摇,凤鸣摇……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何?让我代替你再去死一次么?
刘灵,你竟如此恨我!
“陛下,刺客自服毒药全部毙命。”
刘澈摆摆手,有些兴趣乏乏的点点头,“朕本意是迎接将军胜利归来,不想却惹上这样让人扫兴的事。罢了罢了,晚上朕设宴接露殿,替将军接风!”
张青叩拜在地,“谢皇上!”
一场欢迎会被闹成了这样,羽林军头领劝说皇上先行回宫。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城行去,花爻站在空荡荡的城门下方,却觉得有些难受。方才张青刻意躲着了自己的目光,难道是相信了自己与那些刺客有关系么?
“怎么了,回家了呀。”张东篱用宽厚的手掌在她眼前晃着。
花爻抬头,一脸迷惑,紧张的看着他,“东篱,我……”
“别想了,舅舅定然不是那般认为的,开始公主那般针对你,加上确实,确实那些刺客有意为之,舅舅也没办法明目张胆的为你开脱。放心,皇上圣明定然不会牵累于你的。我们先回去可好?”
张东篱小心的牵着她的手,道路因为刺客的原因空落了不少,张东篱命人牵过马,携花爻上马。
不远处有人一双眼睛却紧紧的盯着这有些失魂落魄的人,喃喃自语道:“是她?”
“主上,我们该撤了,想来不过多时那皇帝也要下命封城,到时我们便不好脱身了。”
缓缓的合上纸扇,望着那骑马而去的人,若有所思,“阿顿都,派人注意那女子,还有查明她的身份。”
“是,属下这就去办,还望主上早早出城。”
“呵呵,好,这长安呵……”
月色迷人,宫灯初上,清风飞扬,高高的琼楼仙乐韶韶,飘荡的衣袂容颜姣姣。钟鸣鼎盛,觥筹交错,一派太平盛世的和乐胜景。
艳丽的红灯照着一群谈笑风生的人,高高的龙椅上坐着慵懒的刘澈,身旁坐着的皇后则更显端庄大方,左右下首分别坐着陈美人和平乐公主,琼浆玉露几杯下去更显人婀娜多姿。
张青端正的坐在席位上,微笑着接受众大人的祝贺,张东篱因为深得皇上宠爱加上又是张青的侄子所以也破例坐在张青的旁边,也骄傲的看着旁边自己崇敬的舅舅,自在的喝着酒。
“呵呵,陛下,关内侯青年才俊,屡建数功,真是我们天朝难得的好男儿啊!侯爷,年年敬您一杯。”陈年年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巧笑倩兮,顾盼生姿走到张青面前。
“美人抬爱!为国效力,张青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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