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为同门争口气的样子道。
“陈师弟说的极是,我等谢谢你了!”
“陈师弟,多谢你为我们说话!”
“难得宗门中还有人如此明事理,只要杀了此子,我等就算受点伤也不算什么!”
陈龙飞带着众人千恩万谢,又一番哭天抹泪,感恩戴德。
“呵呵!你们说呢?”
冷灵珊俯视着虽然表现极佳,但眼角难掩得色的陈乾,甚至懒得回答他,淡淡的扫视众人道,
“冷师妹,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还要如此麻烦的审吗?
黎蛮打残宗门天才武者丁山,那是有目共睹,屡次破坏门规也是有目共睹。
师兄,你看呢?”
陈顺对北辰无垠道。
自始至终,北辰无垠身为一宗之主,好似局外人一般,将整件事情当做了一场闹剧,眼观鼻鼻观心的静坐一旁,一言不发。
如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捉贼捉赃,捉奸拿双。
宗门铁律在上,只要没有证据确凿,人没有认罪,就只能是嫌犯。
在我们乡下,还有对簿公堂,原告与被告一说。
如果就凭他们一面之词,就定我家少爷的罪,这宗门律法就是个笑话,这里就是一言堂!“
突然,没等北辰无垠说话,脆生生中带着怯意的声音突兀的响彻大殿。
“大胆!”
“无知小儿!”
“哪儿来的黄毛丫头,敢在这儿信口雌黄?”
一众强者怒喝不已。
被这么多强者盯着,仅仅内息境的苏小小,登时小脸苍白,双眼翻白,差点就直接被吓晕过去。
这些强者可不仅仅是喝骂,而是将自身意志都在其中,她哪里承受的主?
“哼!”
黎蛮身形一闪,将苏小小拦在身后,硬生生抗住了所有人的意志。
当然,在这大殿中,这些人不可能将意志散发到最大,但也足够普通人喝一壶的了,对他却没多少作用。
行将就木,垂垂老矣,几近油尽灯枯之人的意志,对他这等正茁壮成长,生机盎然的意志,根本构不成丝毫威胁。
“肃静!”
终于,北辰无垠终于说话了,这位北辰剑宗第一人的声音中蕴含的意志,瞬间让所有人齐齐禁声。
即便是陈顺,嘴唇翕动了几下,终究没有说出口。
“黎蛮,你可知罪?”
北辰无垠甚至没看北辰星,淡漠的目光便落在黎蛮身上。
所有人都露出高兴之色,即便是陈博宗和陈顺,都以为北辰无垠这是要问罪的开端。
“弟子无罪,何来知罪?”
黎蛮心下一凛,强吸口气道。
“你说无罪,那打残同门丁山,强闯山门,打伤执法堂众同门,这是什么?”
北辰无垠威严道。
此时,刚刚还在高兴的人,脸色瞬间一垮,这是给黎蛮辩驳的机会啊。
可在北辰无垠一宗之主的威压下,又有冷灵珊这执法堂女罗刹在,根本没人敢在此时打岔。
“回禀宗主,丁山屡次羞辱弟子,南院同门皆知,弟子闯山确实有错,但却是逼不得已......”
黎蛮躬身一礼。
“逼不得已?你说的轻巧,逼不得已,就可以藐视宗门律法,打残同门?”
陈乾厉声道。
“说的对,此子已经说了有错,就该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逐出宗门!”
众人好似抓住把柄,纷纷嚷嚷起来。
“肃静!”
北辰无垠看了眼面露焦急之色的北辰无垠,转而道,“黎蛮,你还有何话说?”
“弟子当然有话说!”
黎蛮再次走前一步,指着陈乾道,“弟子与陈乾素来有怨,三年前我黎家祖居九黎城被他下令褫夺,多次命人伏杀于弟子。
九黎城中毒计暗害,那一年宗门打比,陈翔联合围杀,失败之后,趁我返家之际,又与南院弟子张朝军伏杀我于宗门外管道不成。
三月后我返回宗门,因我迟到一天,丁山欲要害我,夺我身上重宝,最终我被关押千流洞半年。
此后一年,我行踪不定,他们没有找到机会,便派人出手袭杀我黎家族人,我大哥断臂,大伯身死,兄妹死伤数人,族人死伤无数......”
“胡说八道,你这是栽赃诬陷,你说这些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胡乱攀咬,混肴视听。
还请宗主和大长老明鉴,此人狼子野心,这是要坏我北辰剑宗铁律啊!”
没等黎蛮说完,陈乾厉声呵斥。
因为这些事,每一件都是陈乾所为,即便不是他亲自做的,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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