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什么样的符法,不过料来定是用来逃命无疑。毫无犹豫,嬴冲就直接一枪挥出,带着残余的雷光,直击王佑。
此举为时略晚,王佑身形已化为一道肉眼难见的狂风,飘向了窗户之外。
风遁术?而且是仙阶遁法化风潜影!
嬴冲眼瞳微张,接着就是一声冷笑:“你能逃到哪去?”
他体内龙丹引动,瞬时有无量的元力狂潮从邪皇甲内冲涌而出,以那邪樱枪为核心,掀起了一股狂烈无比的元灵风暴。
枪刃一挥,就将王保的风遁道法强行打散开来。这是武者转悠的灭灵之法,专用于破解扰乱玄门修士的道术,也是武修抗衡玄门练气士的本钱。
风遁术被破之后,那王佑却仍欲再逃,嬴冲毫不在意,冷漠的将枪刃再一扫,就将这人的双腿齐根斩断!
血光飙洒,那王佑也一声惨嘶,整个人跌倒在地。不过这位意志之坚韧,到底非同常人,仅仅几声痛呼之后,就以强忍耐了下来。卧倒在地,王佑的脸朝向嬴冲,苍白如纸的面上,全是疑惑之意。
“阁下到底是谁?你这尊墨甲,我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想来非是我大秦国人。就不知我王佑,到底何处得罪了阁下?”
“你管我是何人?”
嬴冲在甲内呼吸紧促,浑身青筋,隐现潮红血色。他既为今日能手刃仇敌而兴奋,也为接下来的话语而期待。
“今日本座只问你一句,当年大秦神鹿原之败,到底是何人在幕后操纵?可是天庭?除了你们王氏之外,又还有谁参与其中?”
王佑闻言微一楞神,接着就又瞳孔急缩,凝成了针状:“你的声音,你是嬴冲?”
这句话道出时,王佑自己都难以相信。眼前这具墨黑色神甲,并非是摘星,且他肯定这套神阶墨甲并未经历任何伪装,且品阶定还在摘星之上!
更重要的是,甲内之人以灭灵之法破他道术,修为分明已至中天之境!
那个武脉被废,一直在胡闹厮混的纨绔混账,竟然已是一位中天位?这怎么可能!
可这声音,除了嬴冲之外,又哪里有其他可能?
嬴冲也颇觉意外,他其实已经变过了声,可没想到这王佑,居然仍能辨认出来。
微微摇头,嬴冲蓦然长枪斜扫,无量的气元在枪尖处化为可怖的白光气刃,一直挥斩到二十丈外,带着浩瀚雷霆,洞穿入一位九阶墨甲的胸口,也顺便将那正奔逃中的少女一挥两段!
原本他并无杀人灭口之心,也无此必要。可既然王佑道出了他的名字,那么这附近凡是有可能听闻之人,都绝不能放过。
王佑看着这一幕,神色却平静异常:“你可知她已有孕在身?”
“不知,不过害死她的并非是我。”
嬴冲枪刃回转,指着王佑的脖颈:“莫非以为我会心愧?那可就错了。”
四年之前,他是亲眼看着自己亲自从左金吾卫借来的大军,如何将自家田庄里的暴民们斩尽屠绝!
从那个时候起,那名为‘良心’的东西,就已被狗吃掉了。
王佑倒没觉讶异,反是赞叹着道:“果然是心狠手辣!你虽是那人的孩子,可除了兵法天赋出类拔萃之外,其余一点都不像,反倒更似你母亲向葵——”
“这是欲拖延时间?”
嬴冲直接打断了王佑的言语,毫不客气:“你即知是我,就该知本公时间不多。若还欲说这些废话,那么恕不奉陪!”
“嘿嘿,我今日说了,难道你嬴冲就肯将我放过不成?岂非可笑?”
王佑满身是血,冷声笑着:“我说那幕后之人是武威郡王叶元朗,是当朝隆国公,柱国大将军龙在田,你嬴冲肯信?”
“只需你王佑能拿得出凭证,本公自会一一去证实。”
嬴冲平静的说着,见王佑依旧满眼的嘲讽与不以为然,却也毫不在意:“此事弘农王家只需参与不深,那么本宫可以保证祸不及家人。且你王佑若真恨我,那么尽可能快的将本公送到你那些盟友面前,岂不正可复仇?”
“将你送到他们的面前?”
王佑眨了眨眼,就已明白了过来,然后一阵震天大笑:“有趣!有趣!记得当日轻云楼外,你就是这么说服那鹤孔月山真的吧?这句话倒也有些道理,你嬴冲若招惹了他们,必定死无葬身之地!无论是天庭还是那几家,他们若要你嬴冲三更死,就绝不会拖到五更!”
“是么?”
赢冲在邪皇甲内,唇角略含冷讽的挑起,此时的他。可正对王佑即将说出口的那些名字期待备至!浑身热血燃烧,难以平遏。
“不妨就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di能让我嬴冲死在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