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为这事儿”?
“是啊,我虽贵为于越公子,可在爹的心目中却狗屁不是”。
“这与我有何干哪”?
“叔叔,阿保机这小子可不好对付呀”!
“阿保机这小子乳臭未干,对我根本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可有句老话,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小子,比鹰隼还凶啊”!
“狼崽子,你别下套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罨古只叔叔,您是迭剌部的老英雄,我哪敢给你下套子呀”?
“你还好意思说呢,要不是你爹与辖底合着伙骗我,能闹出这天大的笑话吗”?
“这件事,我也为叔叔鸣不平,我若是当上了迭剌部的夷离堇,定为叔叔出这口恶气”。
“这个,不劳侄儿你烦心,我会找机会报这一箭之仇的”!
“报仇?叔叔,你这不是要捅大娄子吗”?
“你闭嘴,就是捅破了天又如何”?
“我就是佩服叔叔这股子大无畏的精神”。
“你少在我面前油腔滑调的,小心我一刀宰了你”!
耶律滑哥为耶律罨古只倒酒。
耶律罨古只抱起白玉小碗突然栽倒在地。
“嘿!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子怎么了?真扫兴”!
耶律滑哥见耶律罨古只口吐白沫,哆嗦个不停,有些害怕,于是悄悄地溜走了。
耶律罨古只偷偷地睁开了一只小眼睛,窥视耶律滑哥走出穹庐,突然从地上跳起来。
“小狼崽子,我要你爹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耶律罨古只重新操起桌上的弯刀,往刀尖上喷了一口酒,然后用手指慢慢抹去。
耶律滑哥在耶律罨古只那里鼓唇燥舌,全然没有结果。只好无精打采,一头栽倒在玉姑的羊毛毡子上。
大黄蹲在耶律滑哥的面前,向他吠叫了几声。
“一边去”。玉姑心烦意乱,狠狠地踢了大黄一脚。
“瞧你满身的酒气,到底喝了多少酒?正事到底有谱没有”?
“我是那无头的苍蝇,不知去何处下蛆呀”!
“笨驴,长点心吧,行不行”?
“耶律罨古只这只狡猾的老狐狸,不上我的钩呀,你说我有啥法子”?
“你去激他,难道,耶律罨古只就没动气”?
“动气又能怎么样?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我爹不是毫发无损吗?
玉姑咬牙切齿。“哼!这一次,我要亲自出马”!
耶律滑哥猛然坐起,摇晃着玉姑的肩膀。“庶母,你疯啦”?
“我没疯”。
“可我是他的亲生儿子,虎毒不食子,他也奈何不了我”!
玉姑用力扭打耶律滑哥的双臂。“你爹的脾气你难道不知?他平日里不仅霸气,而且沾火就着。让我夹在你们父子之间过日子,简直生不如死,你懂吗”?
耶律滑哥抓住玉姑双手:“再等等吧”。
“你还在等什么?我可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耶律滑哥回道:“我现在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
玉姑哭道:“你还要准备到何时?你爹已经决定将耶律阿保机培养成为夷离堇,到时候,你就惨了。阿保机是迭剌部的接班人,而不是你”。
耶律滑哥一惊:“你说什么”?
“这是我亲耳所闻,你爹对我说的,这还有假”?
耶律滑哥感到很震惊,一时无语。
“滑哥呀,你别做梦啦,快下决心吧”。玉姑劝道。
耶律滑哥一言不发,苦苦思索着。
“我问你,你除了鬣狗牵鹰、玩弄女人之外,还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儿”?
“甭管怎么说,我这狗尿薹是生对地方啦”。
“呦,你还真能找出理由来证明自己的好处”。
“这个,你就不懂啦,咱契丹族代代相传,老疙瘩守灶,最吃香”。
“你就别扯谈了,你爹让我告诉你,别想着幼子守灶这件事”!
耶律滑哥发了狠。“玉姑,你得给我点时间”。
玉姑做呕吐状,捂住了嘴。
“哎,我的小心肝,我的亲娘,你怎么啦”?
“要我等,行!可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等”!
玉姑用力扭打耶律滑哥。
“你确定,这孩子是我的”?
玉姑骂道:“你放屁,这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你想赖账不成”?
耶律滑哥慢吞吞地想了个理由,解释道:“也许是我爹的呢”?
“这两个月,你爹忙着喝庆功酒,哪天晚上回来不是醉醺醺的,死狗一般”?
“你告诉我爹,这孩子是他的”。
“耶律滑哥,我可告诉你,想跟我玩阴的一点门都没有”!
“瞧,说着说着就激眼了,你激什么眼啊,我又没说不想法子”。
“不用你想法子,这法子,我早就替你想好了”。
耶律滑哥急不可待,一把抓住了玉姑的手。“快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好法子”?
玉姑故作玄虚:“天赐良机,一个最好的法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