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辅政王府,大书房里,洛梓晨正气的浑身发抖,发狂似的砸起了房间的摆设。
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面对他,洛梓晨好久没有这种被挑衅的感觉了,“好,帝玥,本王记住你了,假以时日,你就算跪着向本王求饶,本王也定饶你不得!”
而另一边,帝将军府也快要吵翻了天。
“若不是帝思给我报信,我还不知你揽下了这等大事!”
帝老将军今晚终于从城郊赶回来了,一回府就召见帝玥,劈头盖脸的一顿训。
“就是,好歹也得通报父亲,让父亲做定夺。姐姐如此行为,倒让人不知帝将军府是谁在做主了。”帝思也在一旁摇着团扇,说些煽风点火的风凉话。
“你闭嘴!”帝老将军却毫不领帝思的情,嫌她太吵喝止了他。
帝思气的死死咬着嘴唇,一双杏眼却怨毒的望向帝玥。呵,都是帝玥,惹下了祸事不说,还让父亲训斥了她。
帝玥对庶妹诡异的心理活动一概不知,单膝向帝老将军跪下解释,“父亲,我这么做,其实有两个理由。”
“说,”帝老将军头疼的扶额,“咱们家的家训你忘了?第一条,就是不准介入到皇权争夺中。”
“可是父亲,这可不是几子夺嫡,而是篡位!”帝玥猛地抬起头,“您不是一直教导我,要忠君爱国,能统领帝家的,永远只能是帝王么?若是帝王可以随意换置,而帝家无动于衷,那这忠诚岂不是笑话了?”
帝老将军皱紧了眉,却没说话,讲究才缓缓叹了口气,“你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性格太烈了。如今辅政王只手遮天,只凭我们帝家,哪里帮的了皇上啊。怕是一个不查,连自家也要搭进去。”
“父亲,若是我们帝家对此无动于衷的话,结果只坏不好。”帝玥抬起头,一双点漆般的眸子亮的惊人,“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个理由了。辅政王手下兵马众多,皆是先皇留给他的心腹,他自是不在乎我们小小帝家的。等辅政王登上了那个位置,以他谨慎多疑的性格,自是不会允许他的嫡系以外掌管兵权的。”
帝老将军捋胡子的手一顿,“……确实如此,这么多年,却是爹疏忽你了,没想到我儿还有这等谋略算计。”
对着自己亲爹,帝玥也就不瞎谦虚了,“何况,帝王家最是无情,咱们帝家虽是开国功臣,享了几代荣华富贵,然而迟早会被过河拆桥,此例比比皆是,父亲应当早就知道。
若是独孤一掷,帮皇帝巩固帝位,帝家又是至少几代人的安稳富贵。不求万世荣华,只求眼下无忧罢。”
帝老将军长叹一声,欣慰的看着帝钥,“我本来还觉得你年纪尚小,不能堪当大任,没想到是我这个做爹的短视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咱们帝家也不至于没指望了。”
帝玥却毫不自满,她说出了个设想,然而实际行动起来却艰难的很。首先挡在她面前的难关,就是西北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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