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白鹤都听出了千醉墨的话中话,眉头微锁,从外藩到京城,快的话得一个月的时间,当时太子离京很突然,的确很多东西都没带,但是以太子的身份会缺什么东西呢?而且还亲自来京城,这的确不符合常理。
“京中的事情有了沈狄之后应该就没那么多的事情了。”彻底摧毁了手中的信件以后千醉墨才淡淡的说。
一盘的白鹤没有搭话,但是他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千醉墨是看在了眼里。
“有什么话就说。”千醉墨淡淡的说,虽然病已经好了差不多了,但是一眼看上去千醉墨还是瘦了很多,而且脸上很明显的病态。
“主子,皇上把大权交给了您,可您为什么……”白鹤低下头。
千醉墨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笑了笑说:“你觉得皇上为什么会把这大权交给本王两年,且不管不问?”
白鹤下意识的想说,皇上死了,可是想了想还是闭嘴了,因为这两年,主子的行为的确不是特别的受人欢迎。
“好了,咱也不想了,有些事情啊……随意一点就好。”千醉墨的话刚刚说完就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记忆力向来好,更何况这个人还这么的让人印象深刻呢!
显然,对方也注意到了她,在看清了千醉墨的样子以后整个人都愣住了,而后立马变的气呼呼的。
千醉墨对着外面的人笑了笑,然后关上了窗户,很显然,那人被千醉墨的这个举动给弄生气了。
“红衣?”身边的一个女子看着红衣怒气冲冲的往回走,有点不解也有些气愤,红衣一向非常的难约,她这次约红衣出来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气和钱财的,可谁知道红衣居然就这么的走了。
女子有些不高兴,可是又不敢生气,于是小跑着跟在红衣的后面,红衣来到了千醉墨住的那家酒楼,并且准确无误的找到了千醉墨的房间。
推了推门,推不开,红衣气呼呼的重重的敲了两下门,里面的人还没说话就听到身后有人不急不缓的说:“哎哟,这位公子哪个窑里跑出来的?”
红衣转身一看,一个阴测测的大白脸娘娘腔,第一次看到曲公公的这幅尊容的时候红衣还真是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一张大脸涂的比白色的燃料还要白,还有那红唇,简直了,跟喝了血一样,真是不知道那人是怎么跟这个大白脸娘娘腔在一起两年多的,要是他,两炷香的时间都很困难!
曲公公在看到红衣的时候到没有觉得很惊艳,只不过很不解的是主子什么时候任何这楚州城里的名倌了。
“哎哟,这位大白脸娘娘腔是哪从哪个负心汉那儿跑出来的?”红衣斜了一眼曲公公。
屋里的千醉墨在听到红衣的那句负心汉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是负心汉?
曲公公也被红衣的话给震惊住了,负心汉?说的是主子么?主子什么时候跟这个名倌有关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