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怎么可能?
他跑到穷乡僻壤的祝家村里,远在城市里的祝鸢怎么可能会来?
沈肆之心里的火越烧越烈,眼巴巴的看着越走越近的女人,他原本锋锐凶戾的眉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柔软,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痴汉笑容。
他即使是被捆在炕上动弹不得,宽阔骨架以及他高大魁梧的身形依旧透出一股强大的雄性力量,像一头蛰伏的凶兽。
“老婆……”
“我好想你。”
祝鸢从来没有想过,她竟会有一天听见,沈肆之用他低沉磁性嗓音说出如此眷恋缠绵的话语。
他看不清隐匿在黑暗里的女人的脸,沈肆之甚至恍惚觉得是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一定是又被迷晕了过去,也好,即使是晕过去,他也是做了一个美梦。
与现实中祝鸢对他避之不及的反应不同,他心爱的小娇娇竟会主动拉下裙子背后的拉链,鲜艳红色裙子褪去,露出女人柔软的、前凸后翘的雪白酮体。
在这片阴暗简陋又处处透着贫苦气息的屋子里,她整个人就像是最圆润莹亮的珍宝,就那么毫无防备的、羞涩的将全部展露在他面前。
甚至她主动的上炕,睡在他身侧,伏在他胸前……
一举一动仿佛都在对他说,来啊,不用再压抑你身体的本能,尽情的放纵出你野兽般的天性……
沈肆之鼻尖一热,湿热滚烫的鼻血喷涌而出,鲜艳的红更加刺激他感官,一只喷香柔软的手朝他伸来,他怀里的娇娇竟想为他拭干净鼻血?
是她自己跑来的,是她自己扑到他怀里像个小奶猫似的喵喵叫的。
“过来,解开我腕上的绳索……”
他声音微哑,眸光如火,只动了动嘴再无其他动作,却硬是令祝鸢瞧出他的急不可耐。
“老婆……”
沈肆之俨然一副沉溺于美梦的模样,眸光依旧犀利如刀锋般打量祝鸢的脸,他头疼的厉害,身体燥热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依旧软和嗓音,哪怕开口有些语无伦次,他努力徐徐诱惑道:
“解开绳子,我把自己给你好不好……”
“……解开绳子……”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拱起身子,炽热滚烫的鼻息洒在女人颈侧,忍不住张嘴对着她小巧耳朵咬了一口。
“啪嗒——”
粗粝的麻绳死扣解开,掉落在地上发出不大声响,可这更像是一个信号……
——他得到了应允……
沈肆之瞳孔倒映着祝鸢娇媚脸蛋,他心脏“嘭嘭嘭——”的跳动,终于,男人再也忍不住了,壮硕大腿搭在女人身上,男人伸出健硕臂膀紧紧搂抱住她,牛乳般的白与男人的古铜色相撞,莫名生出一股暧昧气息。
祝鸢将脸埋在他胸前,大腿弓起,粉白膝盖轻轻踢了踢他:“沈肆之,你不能太过分。”
他知道,哪怕知道这只是一场美梦,沈肆之不会、也不敢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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