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赵宏图或许就在注视着我们,直接说道:“嘿嘿,你记着就好。”
余健认的人不多,所以除了和公司领导敬过酒之后,很多次我看出他想和我聊天,我很忙,于是我走到他身边,两人喝了一杯,“余健,过两天我们再单独聚一次。”
“好,叶哥,我来安排。”
“余健,我们算是生死兄弟了,你去当保安副队长了,要尽快熟悉业务,要从细入手,明天吧,明天如果有时间我们一起坐坐。”
第二天上午,余健打来电话,说晚上六点,他说他还请了一个兄弟和两个美女一起陪我,我立即说如果这样的话我是不会去的,如果要吃饭,就我们两人。
后来他答应了,我们坐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我不是他想的那种人,我不需要所谓的气氛,两个人聊聊天就最好。
他的担心也是这样,说自已并没有多好的兄弟,但自已不太爱说话,怕冷落了我。
余健倒真是这样,我于是说不用,大家没事聊天,能聊就聊,但感情在那里,彼此心里都清楚就行。
他就特别感动,连连和我喝了三杯,我问:“你业务方面熟悉得如何?”
“还可以吧,我当兵时也搞过侦察,过经过脉的地方我都掌握了?”
“宏图大院的安保你负责吗?”我不经意地问。
他点点头,“门外守卫由我负责,全套监控和办公楼这边并了网的,不过察看是分了权限的,大院内只有队长和特定的人才能进入。”
“你无法察看大院内的监控?”
“应该没问题,只是现在还没把我增加进去。”
我喝了一口酒,“余健,玲玲住在大院里,我想在某些时候悄悄进去,你能想得出办法嘛?”
他这才明白我刚才问话的意思,“叶哥,你想去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去值班,然后把监控关了。”
我摇摇头,“余健,你可是当兵出身的,这算啥计划,我倒快活了,你却没工作了,我会这么做吗?”
余健低下头,他也想不出办法。
我用手沾了一些水,在桌上划了一个图,“余健,你把从进门到玲玲住的这一段路的监控情况给我说说。”
他将有的监控说了一遍,这和我看到的以及玲玲那个探测器得到的数据差不多,但唯独没有赏花亭里的,我指着赏花亭说道:“这里面的摄像头有多少,怎么你没有说到。”
“这里面我们没有监控,不过我今天巡查时发现是有线路的,好像是单独线路。”
“最后通向哪个地方?”
“那线路很隐蔽,从地下走的,看样子可能是通向赵总住的那个房间。”
“赵总总是住在赏花亭吗?”
“不是吧,听说平常住在最里面的那个大院子。”
我点点头,“余健,你帮我把这个单独的线路好好弄清楚,玲玲想进去玩,又不想让赵总知道,不过你如果为难就算了。”
“叶哥,你放心,这点小事都办不了,我还是你兄弟吗?再说我也是做好事啊,要是玲玲和你能成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对他提了要求,必须保证自已的安全,一定不能对任何人说,但最好的办法是拿到网络公司或者修建宏图大院的工程图纸。
几天之间,余健那边并没有给我拿到图纸,但他把网线分布和给了我一个图,而且给我提到一个重要信息,最近大院在进行摄像头更换和测试。
圣诞前两天,玲玲打电话过来问我是如何安排的,我说你不是圣诞之后要走吗,那我就陪你玩。
我们通话不久,网友孤雁发来信息,也问同一个问题,我说陪一个朋友玩,她问是不是女的,我说是。
她问可不可以也陪她,我说你到我这里来我当然可以陪你,她问在哪里玩,我自然也不清楚,就说不知道。
下午玲玲到我房间来时我正坐在阳台上看地图,现在我已有了一个简单的方案可以进入宏图大院,不过赏花亭里的监控目前还没掌握。
将图纸等东西藏起来,我和玲玲也有好几天没见面了,我倒没有任何要和她亲密的意思,可她不一样,似乎很珍惜即将分离前的时间,立即就扑在我怀里吻我。
我需要核实一下她和赵宏图的关系,不然如果对她造成了伤害我于心不安,所以在长时间的缠绵之后我问:“玲玲,我知道你是赵宏图的女儿对不对?”
玲玲淡淡一笑,“从血缘关系来说是的,可我不能原谅他的,我到这里来只是完成我母亲和他的约定。”
“约定,什么约定?”
“当年我妈和他离婚后两人有一个奇怪的约定,说我十八岁之后每两年和他见一面,他就可以按照十八岁时支付的抚养费给我继续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