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卫海和众人商量时,不旁的公孙玉莲走到了卢广前面,举起手中的宝剑划在了卢广的脖子前,怒道:“你这个禽兽,你们把我爹怎么了?说!”
卢广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名女子,接着低头说道:“你爹是何人!”
“我爹就是云山派掌门公孙无量!快说他在哪?”
“公孙掌门先前被我关押在寺庙的地牢里,但是现在寺庙已经坍塌了,说不定,说不定已经”
公孙玉莲一听自己的父亲被压在寺庙底下,但是经卫海的一掌这么一轰,认为凶多吉少,不时眼泪流了出来,手中的剑也落在了地上,而就在这时,卢广见有机可趁,捡起了地上的剑并扣起了正在伤心落泪的公孙玉莲,公孙玉莲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暗骂自己太过轻敌。
众人回过头看到公孙玉莲被卢广要挟着,都极为气愤,何云飞骂道:“卢广!你要不要脸,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要挟起女儿家,你难道不知道羞耻二字吗?”
“哼,少说废话,你等让开,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卢广说完更是将剑轻轻的在公孙玉莲脖子划了一个细细的口子。
“卫公子,不要为我着想,杀了这个贼人,就算我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公孙玉莲已经有了寻死的意图,只见她一支玉手迅速的抓起剑锋,准备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卫海见状,运起了十分的功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了二人的身边,左手起剑指将剑折断,另一手则为拳直接打向了卢广的头颅,这一举动只在半个呼吸之间。
剑断人亡,当公孙玉莲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活着,手上的剑已经断了数节,虽然玉手被剑划伤,但也保住了一条命,回过头一看,却见卢广只剩下下半身,上半身随血雾在天空中飘散着,公孙玉莲一下子便晕了过去,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这里是哪里!”
吱呀!
有人将房门打开了,进来的正是何云飞的儿子何白窗,手里端着一碗药,见公孙玉莲醒来连忙说道:“公孙姑娘你醒了!”
公孙玉莲点了点头又说道:“你是?”
“在下昭原派弟子,掌门何云翔是我大伯!”
“哦原来是何公子,但不知为什么我会在这里,我不是晕倒在西寒寺那里吗?”
“姑娘你已经昏睡多日了,因为不知姑娘的住所,所以我们将你带回来了。”
“那多谢何公子了!”
公孙玉莲说完想到了父亲的惨死脸色又沉重了下来,一旁的何白窗一见又问起:“姑娘可是在想你的父亲?”
“嗯!可怜我父为了我和师兄弟们,不顾自己安危,结果,结果…”
话还没完说,公孙玉莲又开始落泪了,何白窗连忙说道:“姑娘不必过于伤害,公孙掌门他还活着,只是人现在仍在昏迷当中。”
“什么!我爹还活着!”
何白窗微笑着点了点头,公孙玉莲高兴的走上床,冲出了门外,连靴子也忘了穿上,何白窗见状也跟了过去。
“公孙姑娘你先别急,公孙掌门再在昏睡之中,要静养的!”
“我父亲他人现在在哪?”
“他在东厢房里!”
何白窗带着公孙玉莲来到了东厢房门口,一再要求她要安静不得喧哗!公孙玉莲哪里能听得进去,当她推开门时,发现卫海正坐在床上把着一个人的脉,走近一看,只见一个全身包扎着伤布看不出模样,公孙玉莲一下子眼泪就流了出来,让她正要用手触摸时,卫海将他挡住了,说道:“公孙掌门伤很重,不要去打扰他,我们先出去!”
说完将公孙玉莲拉出了屋外。
“卫大哥,我爹他怎么样了?”
公孙玉莲哭着说道。
卫海沉默了一会儿,说:“不好说,他现在全身精骨断裂,而且内脏也出现破裂,除非有黑玉断续膏和玉堂劲身丹才有可能恢复。”
“黑玉断续膏?玉堂劲身丹?”
公孙玉莲和何白窗同时问道。
“嗯,黑玉断续膏可以将人的精骨重新接合起来,玉堂劲身丹可以修补内府,昨日我与何掌门相商,只可惜现在没有这种东西,更没有练制这两味的药材!”
卫海说完叹了气说道,他项链内名贵药材是很多,可就是没有练制这两种的药材。
“有药材就可以了吗?”
何白窗问道。
“应该可以!”
“卫大哥,什么叫应该可以,求求你,救救我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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