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日,他将两本账簿搁置在她床头,本想着她会直接告御状翻案,到底还是他轻视了她。没曾想过这个小女人竟然会釜底抽薪,将所有的事儿都给算到了一起。既得了圣心,又获了民意,顺带还把白落松给拉下了马。
这局不但未出一丝纰漏,反而大获全胜。
“可若是没爷暗箱操作,估计想翻案还得等许久...”陆子虞心有感激,朝着他报之娇柔一笑。
“记得爷的好就成。”瀛夙轻刮了一下她的俏鼻,又补上一句,“你何时及笄?”
陆子虞怔住,没曾想他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明年开春。”
明年开春,她就满了十五,也便可以嫁人了。
“嗯...”瀛夙清冷冷回了一声,让人听不出他想些什么。
他这不清不楚的一声“嗯”把陆四娘给惹急了,支着身子坐起来,又抬腿霸道着骑在他身上,玉腿勾着他的腰。
“爷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她手环住他的脖颈,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
瀛夙蹙眉问,“什么话?”
他想,总归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陆子虞笑的轻佻,小手不老实窜入他衣襟。触上里头冰凉凉的胸膛,一下下的用指甲去轻刮,“不娶何撩,不娶何耽?”
这般放纵大胆的模样,哪能是个贵族小姐干得出来的事儿?
可偏偏陆四娘恃宠而骄,勾着他,缠着他。
“这句话还真没听过...”瀛夙疑惑想了想,道出所以然。
他就算心里知道,可嘴上也是不会说的,谁让捉弄她也是有趣的事儿。
陆子虞心恼,可面上仍笑的千娇百媚,“这几日好几家媒婆都有来登门说亲的,不如四娘明日让母亲先给我定一桩?”
她这般一说,上首那张冷俊的面庞陡然阴沉了,“你试试看?”
瀛夙冷冽威胁着她,她敢嫁谁,他就毁了谁,再把她抢过来。
陆子虞气不过,朝着他胸前的茱萸的狠狠一掐,美眸里也氲开了雾色,“您又不娶,又不许四娘嫁,好生霸道脾气!”
说着说着就要开了哭腔,瀛夙赶紧揽着她轻哄,“娶,既撩便娶。”
美人破涕为笑,覆上他的薄唇,以示嘉奖。
滚烫的唇顺着她玉颈而下,辗转留恋锁骨之处。
“别,婉婉还在东厢房...”
“她自己点了自己的睡穴。”
陆子虞扶额,感情这丫头早把她给卖了。
难怪这院子这么大的动静,她也不出来瞧瞧...
睡了也好,省的知晓这位爷深更半夜闯女儿家的院子。
二人情浓意切温存了许久,雪白的猫儿才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懒洋洋拱了拱身,迈步朝着陆四娘走去。
原来这生灵之物也是爱美艳的人儿。
“给它起个名儿吧。”瀛夙怀中坐着美人,美人怀中卧着只猫,这景致怎么欣赏都觉得有些...怪诞?
“瞅着它胖乎乎的成了一团,不如就叫个团子?”陆子虞眉眼带笑,其实对自己起的这名儿满意的紧。
瀛夙失笑敲了敲她的脑门,“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念书...”
“起个名全当喜好,难不成给它起个铁蛋、二狗、傻春,柱子?”
猫儿打了个颤,相比这些名儿,还是觉得团子好听些...
它赶紧乖巧甩了甩尾巴,似对“团子”这个称呼满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