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无极和宇文兰若面面相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两张精致姣好的面容,同时变得铁青狰狞。
宇文无极狠狠的拍向桌子,声音出离愤怒,
“凤扶摇是如何认出,夜来香便是采花贼的?”
“我们苦心布置多年的情报处,竟被这个贱人毁于一旦。”
“凤扶摇这个贱人罪无可赦,罪该万死!”
宇文兰若侧过头,望着宇文无极,笑得喘不过气来,
“皇兄,这就是你想尽一切办法,嫁给璃王的大草包?”
“如今,你不但没能将她控制住。”
“她还将咱们好不容易布局的情报处,一锅给端了。”
“啧啧啧,哥哥,我是该同情你呢,还是该同情你呢?”
“这个贱人,上次淋了你我一身屎尿,我们还没找她算账。”
“这次她竟自己来找上门来送死。你打算如何收拾她?”
“不将她碎尸万段,难消我心头之恨,本宫想让她死!”
“不如,想办法抓住她,让蛮奴来救她如何?”
“本宫要蛮奴卑贱的跪在我面前,求我。”
宇文无极脸色阴晴不定,暗暗思索片刻,露出阴险的笑意,
“你急什么?过两日,便是大龙国春闱之试。”
“想要毁掉大龙国的最好办法,便是挑起他们的内部矛盾。”
“而科举考试,决定着一个国家未来的兴衰。只要毁掉这次春闱,便能让大龙国大乱。”
“这次大龙国主持春闱的主考官,乃是礼部尚书司空绝。”
“而司空绝,是璃王的恩师。”
“本王听说,这次春闱,有不少太子党去找过草包太子。”
“想让他们的人上榜,以后成为太子党得重要支持力量。”
“不如,我们为他们添把火,让这次春闱成为大龙国最难忘的考试。”
“若能让司空绝背上一大口黑锅,璃王还能独善其身吗?”
“若让太子同时成为众矢之的呢?我们岂不是一箭双雕?”
“别忘了,钱一森拿了我们不少银子,是时候用一用这颗棋子了。”
“你我不过是父皇的棋子,若任务失败,你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他们这对连体婴,出生时,母妃便难产而死。
父皇破开死去母妃的肚子,将他们直接掏了出来。
因他们兄妹连体,从小被当成怪物养大,不知受过多少遍白眼。
要不是师父看中他俩心意相通,教授他们高深武功,怕是早就死了。
宇文兰若高兴得拍了拍小手,
“我就知道,哥哥最聪明了。”
“我们神不知鬼不觉,潜伏在大龙国皇城。”
“时不时便搞搞事,大龙国也离灭国不远了。”
“皇兄,你和草包太子不是一向合作吗?”
“这次你为何连他也要一起算计?”
宇文无极轻轻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奸笑,
“边与他合作边算计他,二者并不冲突。”
“谁让他是大龙国太子呢?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个废物为了得到高额利润,私自将大龙国铁矿卖给我夜国。”
“这种人只有眼前利益,看不见长远利益。本王不算计他,算计谁呢?”
“至于凤扶摇那个草包,本王也想抓住她往死里折磨她。”
“刀羊,请大长公主出面,在长安城桃花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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