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显得有些多余,涛哥跟贵子都在笑,我没有笑,我很认真,也很严肃,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会相信我...
涛哥看出来我的疑问了,他说:“你也觉得你不可能有这个本事吧?那别人会怎么想?没有人会想的你会是我找的相玉的人。”
我明白了涛哥的意思,确实,很难想象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能有懂玉的门道,十五岁,像我这么大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读书,而对于玉石的了解,应该只是觉得它们好看的程度罢了。
我问涛哥:“万一,万一我真的看走眼了怎么办。”
涛哥听了,笑容立马就消失了,他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沉默了很久,脸色很可怕,我低下头,他没有再叫我抬起头,他跟我说:“你要是看走眼了,我剁了你...”
我听了心里莫名抖了一下,我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的...
门响了,贵子去开门,涛哥跟我说:“别说话,看完石头我会单独问你,机灵点,懂吗?”
我点了点头,但是我其实不懂,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
“哈哈,涛哥,不见有一年多了吧,这几年都没看你去缅地赌啊。”
我听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动听,也很细腻,我抬头看了一眼,是一个女人,很漂亮,扎起来的头发显得很干练,高高的鼻梁很挺拔,皮肤很白,眼睛也很美丽,但是却很毒辣,因为她走了三步,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我六次。
我一直在看她,被她的美丽所吸引,她身上穿着黑色半透明薄纱,波浪线条的低V,双交叉带裙,雪滑的粉肩上,加上一件颜色艳目的粉红色披肩,黑色短裙角的美腿,穿上白色印有黑色粗线条的斜纹丝袜,三寸半黑色高跟鞋的鞋面上,还闪着似钻石的亮光。
很有气质,比我见过的所有的女人都有气质,所以我不禁对着她多看了几眼,她身后跟着几个人,都穿着西装,很黑,比我们云南人还要黑一个层次,应该是缅地或者越南那边的人,他们背后都鼓鼓的,应该是别了什么东西...
“芸姐,生意不好做,那边赌的那么大,没钱啊...”涛哥说:“贵子给芸姐倒酒。”
我第一次看涛哥对一个人这么客气,那是一种尊重,是我永远想要但是得不到的。
两个人寒暄了一会,都坐了下来,喝着红酒,那两个皮肤发黑的人永远都站在芸姐的身后,寸步不离,他们手里捧着两个盒子,我知道,盒子里面应该是今天他们要交易的东西。
“现在你手底下的人很大胆啊。”芸姐说:“已经很少有人敢这么看着我了,小弟弟,姐姐漂亮吗?”
我听到话,有些震惊,我四处看了一眼,看到芸姐瞪着我,虽然脸上挂着笑容,但是眼神里的严厉让我有些胆寒,她玩弄着中指上的一个翡翠面料的戒指,这个戒指是冰种的翡翠,只有拇指盖那么大,但是肯定价值上百万。
芸姐的眼神很可怕,而那两个黑色皮肤的汉子也瞪着我,我瞬间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吓的我不敢说话,低下头。
涛哥说:“哈哈,芸姐,小朋友而已,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你这么漂亮,多看两眼也是正常的,我也想多看两眼啊。”
芸姐不买账,对涛哥说:“怎么?你想看哪里啊?”
涛哥有些尴尬起来,虽然芸姐还在笑,但是气氛变得有些奇怪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这个芸姐是什么身份,所以我显得有些混乱,我不知道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
“芸姐,开玩笑嘛,别当真,乡下来的亲戚,让我带着混,你也知道的,别管他就行了。”涛哥说:“咱们还是谈生意吧。”
芸姐把酒杯放下,让那两个黑色皮肤的人把两个盒子放下,盒子很精美,是檀香木的盒子,芸姐把盒子给打开了,但是她没有急着说话,而是朝着我多看了两眼,我低下头,不敢再看她。
芸姐翘起腿,跟涛哥说:“这块料子是老场口来的,缅地正宗大马坎老场口赌石毛料,你杰哥花了四十二万买来的,买的时候,六点二公斤,很便宜是吧,一刀下去,出了这么一个牌子料,这块开了的可以做两个规格四乘八的牌子,涨到了四百多万,还一块没切开,你看看。”
涛哥从桌子上拿起激光手电筒,朝着那块已经被切开而且被打磨好的翡翠上照射了一下,很透,光线穿透力很强,水头很足,颜色淡绿,不含黄色调,绿得较为清澈、纯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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