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碰我,我就和你离婚,坚决和你离婚!”
路漫漫大声地哭喊着一遍一遍的说,奈何男人对她的话完全充耳不闻。
“我不离,死也不离!”
齐修远用力的吻着路漫漫回答,从唇瓣到耳垂,从耳垂到脖颈,任何一寸地方都没有放过。
他担心失去她,仿佛唯有如此在她身上刻上他的烙印,他才安心。
路漫漫越是躲避挣扎,他越是不愿放开。
两人互相使力,最后,齐修远好不容易修复的伤口被扯裂开,白色的绑带上隐隐露出了血痕。
“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
刺目的红痕落入眼眸,路漫漫不再反抗挣扎。她涌着眼泪不解的看向男人问,实在不明白他为何这样的还是不肯放手。
“或许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除了借用了燕啸骐的身份,但我对你的感情,对你的用心,全部都出自真心!只是你从来不肯面对,从来也不肯承认罢了。你敢说你对我没有一点点动心吗?你敢说你没有吗?你要是说没有,我现在就放开你,让你走!”
双眼受伤的注视着路漫漫的眼,齐修远头一次说了这么多话。
他一秒钟也没有将眼神从她脸上移开,生怕错过她一秒钟的迟疑和犹豫。
齐修远一下子做出这么深情的表白,他一会儿强势得让人无法接受,一会儿柔情得让人心里不忍。
路漫漫望着他,忘了反应。
然而,就在她失愣之际,齐修远已经彻底攻占了她。
下身穿来异样的疼痛,她轻喊一声,可恨的是,那样的喊声叫出来已经变成了让人羞耻的味道。
紧咬住双唇,路漫漫努力让自己不再出声。
担心她伤到自己,齐修远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阻止了她类似自残的行为。
他的气息一点一点侵入她的身体和大脑,路漫漫
不再似最初一般抗拒,渐渐地接受了他。
整整一夜,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回。
她只记得她在他耳边低喘,甚至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第二日醒来,暖暖的阳光已经照入房中。
瞪着有些熟悉的天花板,撇头看了一眼尚在熟睡了男人,路漫漫顷刻间忆起了昨晚的一切。
她看向他的伤口,只见昨晚印出来的血痕已经不在,绑带已经白净如初。
明明伤口被撕扯开,这男人昨晚却那么好的精力。心里隐隐感觉不对劲,路漫漫倾身靠向男人。
半个月以来,她都没有亲自检查过男人的伤口,她也不知道他恢复得怎么样了?
此刻她想检查检查,看看他的伤口是不是真的被撕裂。
当她触碰到绑带,路漫漫却发现他的伤口完好,一点也没有被撕裂的痕迹。
“可恶!居然利用我的弱点来对付我!”
也不管男人醒没醒,路漫漫拿起枕头就往齐修远脸上砸去。
睡梦中的男人突然睁开眼,他像是早就料到自己小娇妻醒来会有这么一招般,伸手一把接住了枕头。
“老婆,榨取完我还不算,还打算谋杀亲夫吗?”
嘴角漾起一丝微笑,齐修远态度邪气的看着小娇妻问。
看他这副样子,路漫漫就更加确定自己昨晚被骗,气得更是娇躯颤抖。
“齐修远,我要跟你离婚!”
再也顾不了是不是会伤着这个男人,路漫漫翻身下床从床头柜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丢给他道。
稳稳接住她丢过来的离婚协议书,齐修远淡淡的瞟了一眼。
“离婚理由不成立,我拒绝!”
“不成立?怎么不成立?你从第一天就开始骗我,直到昨晚还骗我,你就是骗婚,哪里不成立了?”
路漫漫真是被这个男人给气死了,明明骗婚,却说理由不成立。
“第一,我从没承认过我是燕啸骐。是你从来没有认出我,这是你的错,过责我不背!”
经他提醒,路漫漫仔细回想。
结果她发现事实确实是他说的这样,她沉默一阵,不甘的看向他问:“可是你确实没有告诉过我你是谁啊?你这样故意隐瞒,难道不是欺骗?”
“我确实没有明确的告诉过你,我是谁。但我却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你!送你蓝猫和鹦鹉的时候,我是不是给你写了一首诗?给你写每日一句表白的时候,是不是写过我的名字?我一次又一次的暗示你,你却始终把我当成其他男人,现在却要和我离婚,我不冤吗?”
齐修远一声一声看着路漫漫反问,想看她怎么回答。
“反正我不管,你是个假的,我就要和你离婚!”
说不过这个男人,路漫漫开始犯浑。
齐修远也不真和她计较,而是再一次的认真看着她问:“那好,请问你应该叫我什么?”
“齐修远!”路漫漫顺口回答,坚信自己没再说错。
谁知男人竟轻声向她压过来,弹了一下她的额头:“错了,该罚!”
不是,她哪儿错了?路漫漫不解。
“对你来说,我的名字只有一个,那就是你的老公,记住了,路漫漫。下次如果再叫错,罚你这辈子不许离开我!”
男人说着说着就亲了下来,不由分说在路漫漫唇上盖了个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