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他的殴打。”
“后面呢?”叶舒不禁好奇地问道。
艾尔看了叶舒一眼,不知为何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之后虽然经过神疗师的全力抢救,甚至不惜自己的信仰透支破碎,然而最终没有将女儿拯救过来,母亲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抱着女儿的尸体,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不允许那个锻造师再进入,而同样失去了自己女儿的他拖着被殴打的身躯走进了自己的锻造铺。”
“之后他许久没有走出锻造铺,人们只听到里面不停地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几天后,他终于走了出来,而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串崭新的项链,他的眼神中也不再有癫狂和哀伤,或者说,他的眼中没有了任何情感。”
“难道?!”叶舒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扭过头看向南丁格尔脖子上的项链。
“没错,正是这串项链。男人动用了毕生的绝学,在项链里面注入了别人未知的术法,使得这串项链能够镇定佩戴者的心神,我更喜欢用镇压这个词,因为它的效果太强大了。男子是想通过戴着这串项链来稳定自己妻离子亡的悲伤心情,然而这也给他带来了无妄之灾。”
“就在那天晚上,男子的家诡异地起了一场大火,他的妻子没能跑出来,而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当时男子正面无表情地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袋子他的妻子爱吃的东西。愤怒的邻居们跑来将他制服,诘问他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决,他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不是他做的,他是想来和妻子缓和关系赎罪的。”
“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加上淡淡的话语,邻居们哪里会听这般‘狡辩’,将他扭送到了审判所,在拷打和询问中,男子一直面无表情,面对身体上的拷打也没有一声痛苦的喊叫,不过他好几次想要摘下他的项链,却因身体被捆绑住无法做到。终于在种种罪证和镇子上的人们的愤怒示威中,审判所对他进行了绞刑,而就在他被施刑的前一刻终于得以摘下项链,而摘下来的瞬间,男子发出了非人般的痛苦哀嚎,那哀鸣中包含着太多的情绪,然而这一切被人们当成了对死亡的惧怕,都报以鄙视的神态。”
“既然你这么说,莫非……”叶舒在艾尔的话里话外中读出了不同的意思,向艾尔问道。
艾尔点了点头:“就如你想的那般,那场大火的凶手另有其人,但这个故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我只是告诉你们这串项链的来历和它的效果的强大。佛罗小姐异于常人,可能不会像那个锻造师那样被压制的如此彻底,但我相信一定会对她有效果的。”
这一点叶舒确认地点了点头,正想要感谢的时候,被南丁格尔抢先发话了。
“艾尔小姐,感谢你的帮助,这串项链……有名字吗?”
艾尔闻听此言闭上了双眼,万年不变的脸上突然有了些许的悲伤,然后回答道:“有名字的,这串项链的名字叫……”
“囚者。”
随后艾尔一反之前的淡然,很明确地下了逐客令,甚至没有要求叶舒进行工读工作,叶舒只得和南丁格尔一起向艾尔施以感激的礼仪,然后先后走下了楼梯,走出了图书馆。
许久许久,闭眼静坐着的艾尔突然流下了泪水。
“父亲,既然天意如此,我想是时候去寻找那场大火的凶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