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
姚景同与他交好,他被赶出江家后就想来看他,不过在王府扑了个空,如今大约是听到了外面的传言,有些担心,这才借看望之名来安慰他。
至于南元白……
江信挠了挠头,也有些搞不明白,这两人关系一向不好,不知为何今日竟然又凑到一块儿来看他了。
正奇怪着呢,姚景同和南元白就一前一后地跟着下人过来了。
和江信想得差不多,姚景同是听说了坊间的一些流言蜚语,担心江信,也有些担心两人的关系,这才来了王府。
只是姚景同和江信是朋友,他来看望江信还算正常,这南元白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非要跟过来了。
两人因为这事儿已经斗嘴了一路,姚景同原还想在江信面前讥笑对方一下,这会儿却是没这个心思了。
眼看着一群人大箱小箱地进进出出搬运行李,姚景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微微沉下脸,皱着眉看向江信:“阿信,你这是,要离开王府了?”
江信还不知道姚景同想歪了,闻言点了点头,笑着对自己的好朋友道:“嗯,我今日,就要,搬家了,是陛下……”
话还没说完,姚景同陡然间打断了他,对着谢泽怒目而视:
“王爷!枉我以前还很敬重你,觉得你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可以为了心中所爱去对抗这世间的森严礼教,勇敢面对外界的任何挑战,原来竟是我看错了你!”
谢泽&江信:“?”
“……”南元白脸黑了,没想到这脑壳儿长泡的竟然就这么大咧咧地顶撞贤王,连忙拉住了他,黑着脸小声地道:“胡说什么呢?殿下定然是有苦衷的……”
“有苦衷?”姚景同冷笑一声,毫不感激地甩开了南元白的手,继续瞪着眼睛怒斥:“有苦衷就能抛弃自己喜欢的人?有苦衷就能放任外界对心上人肆意污蔑了吗?!”
“……”谢泽刚刚被自家伴读哄好的心情又变差了,盯着姚景同一字一顿地道:“谁,告诉你,我抛弃自己喜欢的人了?”
“呵。”姚景同失望透顶,指着忙进忙出的下人,强忍着怒火道:“你在这个节骨眼上把阿信赶出王府,不是抛弃他是什么?!
现在京城里到处都是对阿信不利的谣言,你这时候赶他走,不就是为了保全自己吗?是,你的名声是保住了,可阿信呢?
他与江家断绝关系,如今又被你赶出王府,你让别人怎么想他,到时候又该传出什么恶毒的话来?!”
谢泽&江信:“……”
后知后觉地发现姚景同应当是误会了什么,江信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手,同时还恶狠狠地冲着谢泽道:
“阿信,我们走!这种没有担当的人不值得你喜欢,你去我家,有我在,没人对敢说三道四!”
“等,等等……”江信有点儿懵,才说了一句,自家殿下就已经一把把自己从姚景同的手上夺了回来,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直接拽起了姚景同的衣领,语气阴冷地道:
“我就知道,你对阿信心怀不轨,到现在还没有死心!”
江信:“……”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谢泽已经抬手一扔,将姚景同整个儿丢进了王府的内湖里。
“噗通!”一声,惊得湖中的锦鲤四散,惊得树枝上的鸟雀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