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婉馨上来,曹章红着脸说着,“姑娘,我没有尽到责任才会出了这个事情,这少了的银子你就从我和玉儿的工钱上扣吧。”
“曹伯,你先别说扣工钱的事,玉儿,你也别难过,让脑子清净一会,把今儿的事情仔细的和我讲一遍,让我听听。”叶婉馨用手揉着脑门,她最烦人家哭哭啼啼的。
“知道了。”曹玉儿应了声摸出帕子把脸上的眼泪擦擦。
她仔细的想了会子,就轻轻的说着,“姑娘,今儿早上我爹去进货,我就自个在柜台上算账,快到午时瞧着我爹还没回来,那时候铺子里面也就俩三人,就让秋妮姐替我在柜台那里守着,去外面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玉儿说着就望望她爹,委屈的想着要不是担心你,也不会这样,“我刚从外面回来,就瞧见秋妮姐和一个老婆子在吵架,就用俩红豆饼和粽子把老婆子打发走。”
“还没进到柜台里边就有个小子跑着来说我爹出事了,我心里正在发愁咋着过去瞧我爹,刘大伯和英子姑他们来了,还是林子叔让刘大哥替我算账。后来咱从外面回来,铺子里的客人已经很少了,这账也不会错的。”
听到曹玉儿的话,叶婉馨的陷入了沉思,曹章父女应该不是贪财的人,可是自个的小姑丈瞧着也是个厚道人,他家里还有铺子根本会把这区区二百两银子放在眼里的。
敏强瞧着叶婉馨皱着眉头,想到和自个关系极好的刘德也牵涉进来,他对刘德的品行可是太清楚。
怕外甥女误会了刘德,他们毕竟还是亲戚,敏强就淡然的笑笑,“馨儿,你小姑丈人也不错的,他不会私自拿这二百两银子的。”
叶婉馨望着舅舅,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舅舅,我没这样想,就是想着平素连一文都不错的账目,今儿会突然少了这么多的银子,你不觉的奇怪?”
“可是曹伯和玉儿我也相信他们不会做这蠢事的,咱铺子里别的人也接近不了柜台呀?”敏强也仔细的想着其中的厉害,脸色也变的严肃了,“馨儿,这二百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有了一次,要不弄清楚就还会有第二次。”
“嗯,我也这样想,可是咱也没抓住人家的手,这次就吃了这个哑巴亏,往后曹伯就专门管着进货物,到了夜里清点一日的账目。”叶婉馨想到这时候又没有像前世那样子,在铺子里装个监控啥的,只有认吃亏了。
“我明儿一早就去找人,往后这收银子和算账用俩人一组,分前后晌,每组一日只需上一晌就好,这样不劳累,精神也好,账目也不会出错。”
“馨儿,你这法子好,铺子里边的人手也少,明儿就多补几个吧。”敏强也赞成叶婉馨的主意。
叶婉馨他们在二楼商议事情,坐在下面的秋妮也趁着没人注视她,就偷偷的溜了出去。
她慢慢的来到前天夜里来到过的那个小巷子里。
从楼上人家昏暗的灯光映照着,这里也没个人影,她怀里揣着这两张银票,心里有些忐忑,就想返回去。
还没走出两步,王天贵就像个阴魂不散的鬼魂晃了过来,沙哑着声音,“秋妮,你把事情办好了?”
本来就害怕的秋妮被他吓个半死,她转过身子望着站在不远处的王天贵,“天贵哥,你自个过来了,他们人呢?”
“秋妮,我早来了,他们就在外面的小饭馆喝酒,一会就会来到,银子你弄到手了没有?”王天贵被那俩人折磨了几日,他身上的旧伤没好又添了新伤,情绪也变的有些焦躁。
秋妮从怀里摸出那两张银票,手哆嗦着把银票递给王天贵,眼泪顺着脸颊流出来,她凄然的说着,“天贵哥,你可别再去赌了,那赌害死了多少人。”
王天贵接着昏黄的灯光瞅瞅果然是二百两银票,已经惨不忍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秋妮,你还真行,我走了,过些日子再来瞧你。”
望着王天贵兴奋的拿着银票头也不回的走了,秋妮心里却很是惭愧,姑娘对她这么好她却为了一个赌徒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跌跌撞撞的回到铺子门外,怕被人家瞧出破绽,就把自个的情绪调整一下才推门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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