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紫芫已经有几家不错的人家提亲,到一时有些踌躇要不要再提到那位严副官。再看一眼平台上一直安静不语的冼紫芫,一身干净的衣饰,面容清秀,竟然是不输给紫瑷。
“原来今天是贵公子的生辰,婉卿到有见过这位关公子,是玄公子的好朋友。”婉卿笑着说,“不晓得关夫人您喜欢听哪首曲子,您说了曲名出来,婉卿这就抚给您听。”
关夫人到不好再说什么,只得随手点了首曲子,婉卿在古琴前坐下,向着台下众人微微一笑,专心抚琴。
听了两首曲子,玄易吩咐人去安排歌舞,因为婉卿已经嫁人,过来为玄公子安排的宴席上抚琴也是看在旧时情谊的面子上,所以自然被安排在玄易旁边的桌前坐下,因为每张桌子只可置一人坐下,婉卿便让人搬了把椅子让冼紫芫在自己身旁坐下。
整个过程中,冼紫芫一直安静不语,婉卿抚琴时她就静立一侧垂首而立,如今婉卿坐下,她也只是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上舞妓起舞。
“婉师傅技艺不减当年呀。”玄易微微一笑,“劳烦了。”
玄易右侧是关夫人,隔一处是关宇程,略后侧是关宇鹏,冼紫芫坐下,身影正好被玄易的身形挡住,关夫人和关宇程都不好故意侧目看她,也都把目光放在平台上起舞的舞妓身上。
婉卿微微一笑,说:“到底老了些,不如紫瑷抚琴悦耳。”
玄易淡淡一笑,不热心的说:“在下甚少听冼家大小姐抚琴,不过,既然是婉师傅的弟子,肯定不会太差。关兄,明日就要成亲,今日竟然还得了时间过来?”
关宇鹏笑着看向微侧头看向他的玄易,说:“成亲之事母亲早已经安排妥当,今日是宇程的生辰,自然是这件事更重要些。明日玄兄弟一定要过来喝杯喜酒,只是不晓得你何时娶得美人归?”
玄易懒懒的说:“这世上美丽的花太多,只是可惜入眼的太少,且多半若近看,不过是鲜亮的皮囊,不如关兄这样省事,亲事皇上亲自定下,不必费心就可娶了美丽的娇娘厮守。在下可是羡慕的紧呀。”
关宇鹏哈哈一笑,听着似乎很是开心。
一旁站着伺候关宇鹏的阿宁有意的瞄了一眼洗紫芫,捂着嘴偷偷一笑,对玄易说:“玄公子到羡慕起我们家公子爷来,阿宁可是知晓不知有多少女子打心底里喜爱玄公子,您的桃花我们家公子爷如何比的。”
玄易面上微微一沉,淡漠的说:“关兄,府上的规矩难不成疏懒了些,何时你我兄弟说话要一个奴婢插嘴,还要评价一番本公子?”
阿宁面上一红,有些尴尬,呆呆看向关宇鹏。
“阿宁,越来越没有规矩了。”关宇鹏见玄易起了恼意,立刻低声斥责,“玄兄弟讲话的时候你一个做奴婢的如何可以随意评论,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