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孩儿早就已经准备妥当,已经和庙里说好,明天会避了那些香客们,专门为这孩子祈福。”
“名字取了没?”关夫人声音仍然有些嘶哑,“取了名字去和你父亲说一声,他此时不晓得还宿在何人身畔。”
“是,孩儿已经让人拿了这孩子的生辰八字明日让母亲捎去庙里,请庙里的师父为她取个合适的名字。”关宇鹏看到床上的阿晴似乎是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母亲,“这儿药气和血腥之气重些,母亲还是去别处坐着。这孩子已经没有大碍,算她命大福大,原本早产,兼之一夜奔波,竟然还可以活得下来,也许这是上天安排来救我们关府避难之人。”
关夫人又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婴儿,细看,竟然真与阿晴有几分相似。
离开阿晴的房间,关宇鹏搀扶着关夫人慢慢走到花园,外面的雨下得比刚才密了些,打在伞面上发出令人安心的嘀嗒声,风中有些轻微的寒意。
“秋天就要来了。”关夫人突然轻轻叹了口气,“不知道关府过不过得去这个坎,你父亲这几年一直沉迷于女色,他以前不这样,为娘昨晚想了许久,突然觉得这下毒之人不仅对你下毒,也对你父亲下了毒,以他之前的个性,原本不是一个喜欢粘花惹草的男人,但如今却一再的被女色所惑。也许这下毒之人就是太后娘娘和皇上,他们就是要我们关府不知不觉中消失。”
关宇鹏点点头,“幸好紫瑷还不与他们一心,她还是顾着我们关府,这一次出事,若不是她想出办法,也许我们关府就真的没有可能翻身。”
关夫人不吭声,看着落雨,苦笑一下,淡淡的说:“那个女人真正想要对付的不是你,也不是关府,而是为娘,她想要的是为娘的身份地位,她要成为关府新的掌门人,她要的是权力和地位。”
关宇鹏没有吭声,觉得母亲对冼紫瑷成见太深,但他娶了冼紫瑷这么久,也只是觉得冼紫瑷很是谨慎小心,从不惹事生非,也从不与那些侍妾们争风吃醋,凡事总是忍让为主,甚至对关夫人,再怎么委屈是一再忍让,口中言语也仍然是尊重多些。但母亲对她成见太深,他也不想在此时为冼紫瑷辩护。
“你还是要防着她些。”关夫人看了儿子一眼,冷声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可怕,越是危险,她会让男人们失了理智为了她们不管不顾。”
“孩儿知道。”关宇鹏轻声恭敬的说。
“夫人,少爷,宫里的赏赐到了。”一个忠仆在二人身后两米处站住,恭敬的说,“太后娘娘还亲自吩咐来送贺礼的公公代她向府上祝贺。如今那位公公正在前厅候着,让奴才过来请夫人和大少爷前去接受太后娘娘的赏赐。”
关宇鹏面色沉了沉,一直以为活着的儿子竟然死在自己的侍妾腹中,而造成这一切的人与宫里脱不了干系,甚至与送来赏赐的太后娘娘也脱不关系,他还要强颜欢笑,真是一心的恼怒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