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把为娘数落了一通!为娘正恼着,你去和你大哥说吧,为娘可不想看那个贱女人得逞的模样。”
“饿晕了?”关宇程一愣,“您关了她禁闭,没有吩咐人送茶水食物过去吗?您是一位长辈,怎么可以如此,大哥生气也是正常的,她一定会怪您只疼爱孩儿却不关心他。大哥一直在边关,关府能够如此安稳也有他的功劳,您就算不喜欢冼紫瑷,也该宽容些,她不过是一个商贩之女,能如何?”
关夫人点了点头,“是,你大哥就是气恼这个。”
“那孩儿过去吧。”关宇程轻声说,“大哥正在气头上,您是长辈,让大哥说在面上也不好。大哥如今中毒,不能有自己的儿女,心中本就郁闷,娘以后要迁就些他们夫妻二人。”
关夫人长长吁了口气,半天没有说话,只摆了摆手,示意关宇程去和关宇鹏说有关让冼紫瑷去宫中和含玉公主商量婚嫁衣饰的事情。
关宇鹏院落里的几个奴才见是二公子关宇程,刚要出声和里面的大公子说一声,关宇程摆了一下手,示意他自己进去就好。走到门前,隐约听到里面有低低的交谈声,似乎是自己的大哥和冼紫瑷,冼紫瑷的声音有些嘶哑和虚弱。
“紫瑷,你终于醒了,想吃些什么?”关宇鹏温和的问,“为夫没有在家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形出现,母亲也是忙着宇程和含玉公主的亲事才一时疏忽,你不要放在心上。你昏迷的时候,母亲在这里,也是很内疚,走的时候还一再嘱咐我要好好照顾你。”
“是紫瑷不争气。”冼紫瑷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和哭泣之声,“害得相公和婆母担心,婆母忙着小叔子的亲事,还要顾着紫瑷这边,还有府上的小小姐要婆母照顾,紫瑷真是不孝。”
“没事。”关宇鹏将冼紫瑷揽在怀中,安慰的说,“只是一时疏忽,你也要早些恢复,明天还有许多的事情要你去做,为夫这几日在京城有许多旧时相识要拜访,宇程和含玉公主的亲事中需要相公去打理的事就要麻烦你去做,若是不懂得如何做,可以去问母亲,或者直接问我。”
“紫瑷记得。”冼紫瑷轻轻叹息一声,“紫瑷真是无用,让相公操心。紫瑷一定尽心尽意,婆母是为了整个关府,紫瑷无用,婆母一时着急也是紫瑷不懂事,紫瑷会尽快的学会这些,好帮着婆母些。”
关宇程在外面咳嗽一声,微提声,“大哥,歇了吗?是我,宇程,有些事情要麻烦大嫂帮忙。”
“宇程呀,我还未曾歇息,进来吧。”关宇鹏松开冼紫瑷让她躺下,替她掖好被角,然后走出内室,放下门帘,“这么晚了,有事吗?”
关宇程微微一笑说:“刚刚见了几位朋友,在外面喝了些酒,路上接到含玉公主派人送给我的信函,要请大嫂明日去趟宫里,她要让冼家铺子出面为她准备婚嫁的衣饰。要麻烦大嫂辛苦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