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丫头,竟然这样目无尊长的嘲讽于朕,如果不是你们玄王府护着,她哪里敢1
玄易轻轻摇了摇头,慢条斯理的说:“这话讲的不对了,我家紫芫一直呆在乌蒙国,从未离开乌蒙国半步,如何能够得罪你?再说了,一只鹦鹉,谁的话不可以学,怎么会一定是我家紫芫所教?你是不是太过敏感?”
“她是足不出户,可——”大兴王朝的皇上气得就差跺脚了,他这样的年纪,再做这样幼稚的动作落在他面前奴才们眼里,岂不是以后都不要再上朝管理国事了吗?他一摆手,冲着所有人大吼,“你们都给朕滚下去1
冲进来的护卫们灰头灰脸的退了出来,退到门口时一群人才想起一个问题来,那些呆在书房的陌生面孔会是谁?他们是如何进来的?为什么他们进来的时候自己这一群人守在外面却完全没有察觉?
“只有那个可恶的臭丫头才做得出这种事来1大兴王朝的皇上哆嗦着嘴唇说,“玄易,你怎么会这样不开眼找这样一个女人做枕旁人?!哪天剁了你你都不知道!蔼—你做死呀1
鹦鹉快速的飞到皇上面前,然后闪电般在皇上的脸上啄了一下,又快又狠又准,大兴王朝的皇上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硬硬挨了这一下,只疼得差点蹦起来,身子离开椅子,又疼得重新坐下。
“本鹦鹉的主子岂是你这个混帐东西可以骂的1鹦鹉重新飞回晋护卫的肩膀,很是优雅的梳理着自己的羽毛,表情颇是怡然自得。
大兴王朝的皇上捂着自己的脸,眉头皱成一个疙瘩,就在额头离太阳穴颇近的地方,肿起一个大包,还有隐约的血痕,这只鹦鹉下嘴真是完全不考虑后果。是啊,一只鹦鹉,大兴王朝的皇上撑天也不过是抓了杀了,但这一下子他还真不能计较。
“怎么着?不服?”鹦鹉仰着它的小脑袋,挑衅的看着皇上,“就你,让本鹦鹉的主子轻易就收拾了,主子说,你这人心术不正,得提防着,所以提前下了毒在你身上,只要你起疑拆了信,结果必定痛不欲生。”
这完全是冼紫芫的语气,鹦鹉说得不急不躁,这一大段话结束,御书房内所有人,包括玄易在内,唯一的感觉是,如果不是这只鹦鹉成精了,就是他们这一群人神经了!
“果然是冼紫芫那个臭——”皇上咬着牙说,却在臭字出口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晋护卫肩膀上的鹦鹉正小眼睛死死盯着他,他相信,只要他再对冼紫芫说一声不妥当的话,脸上准保会再落下一个大包,他硬是逼着自己吞回后面的话,有一种长这么大,第一次让人光天化日之下剥光的感觉,“她,她果然是对朕下了毒,朕就觉得她没可能那么便宜过朕。”
玄易看着大兴王朝的皇上,突然莫名的同情起面前这个男人,冼紫芫和冼紫瑷不同,后者狠毒是狠在小聪明上,冼紫芫是狠在明明让冼紫芫给涮了却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还反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