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听过,听冼紫芫的描述,猜到应该是这里。
比起客厅要安静些,原是亭子,四面特意搭了厚厚的避风墙,外面的风吹不进来,舒服的很,甚至还放着炭火,烧的旺旺的,就算是有些微寒的风吹进来,也立刻被这暖意淡化,不冷不热,再配上一桌美味佳肴,飘香的美酒,立刻有几分闲适舒服味道。
远远的可以听到前面的热闹声,鞭炮一直响个不停,却被风吹的散开,似乎四处都在响,虽然难免几分萧瑟之意,到也热闹的很。
“琉璃见过太后娘娘娘娘。”琉璃一眼看到坐在正中的太后娘娘,心中到是一惊,怎么会老成这样,面色苍白,上面似乎是擦了太多的粉,但依然掩饰不过面色的憔悴,不过,她只是瞧了一眼,立刻就垂头跪下。
“是琉璃呀,快起来,来人,赐座。”太后娘娘立刻扬声说。
冼紫瑷也在,立刻亲自去搬了一把椅子,扶着琉璃起来,声音中透出三分恭敬的说:“您是太后娘娘跟前的人,原就是比寻常人尊贵些,这把椅子舒服些,虽然不及太后娘娘的舒服,到也可以一坐。”
琉璃心中一愣,差点笑出声来,她以后会是冼紫瑷和冼紫芫姐妹二人的大嫂,不过,在冼紫芫面前,冼紫芫并不太在意这所谓的身份,一向是随意,到是她会注意着规矩,但这冼紫瑷也太明显了吧。
“谢谢关家少夫人。”琉璃微微一笑,不着痕迹的避开冼紫瑷的搀扶,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太后娘娘,轻声说,“琉璃有些日子没见过您了,太后娘娘怎么竟然如此的憔悴,含玉公主今日下嫁,您这不是让含玉公主舍不得您离开吗?到让琉璃心中酸楚。”
太后娘娘苦笑一下,“前几日生了场病,才刚刚好了些,到底是老了些,这一病险险半条命搭进去。幸好含玉那丫头最是殷勤,一直守着哀家,要不你只怕就见不到哀家了。”
琉璃面上显出三分悲哀,恰到好处的表达了难过,但在这样喜庆的氛围里又刚刚好,口中恭敬温顺的说:“琉璃出来的时候,少夫人嘱咐琉璃一定要向太后娘娘问好,少夫人说,她感了风寒,身子真是倦怠的很,日日要服药,大半时间躺在床上,可巧着玄公子有事外出还未归来,琉璃瞧着真是担心。少夫人说怕过了给太后娘娘,所以只能避着。”
“嗯,紫芫那丫头生病的事哀家晓得,这孩子也是,自小出生就身子骨弱一些,这天气刚刚起了几分寒意,她便病到了,如今可好一些了?”太后娘娘轻轻吁了口气,似乎说话也是件辛苦的事,温和的问。
“还是老样子。”琉璃叹了口气,眉头蹙起,“请了大夫,也请了宫里的御医瞧过,日日吃着药,都说是幼时落下的病根,一时半会的也没个办法,只能慢慢的静养,嘱咐着且不可累着。”
太后娘娘眉头一蹙,脱口说:“难道要个孩子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