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而是注意到了他分外不安分的手,向花阴净的腰间伸去,本想着出声提醒,花阴净一套行云流水的擒拿反推伴随着太子的惨叫让他把话噎下去了,如此利落动作,她好像已经司空见惯了。
还真是司空见惯,他觊觎万事寻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自她上位,这位太子用了不下百种花招,唯一的一次成功,便是把自己送入百年闭关的那次。
太子被“粗暴”推开后,惨叫着喊停,摸着吃痛的肩膀,理了理衣襟,好像并不在意,转过身装作委屈道:“司命,枉我们这么多年交情,重逢之日你竟然这样对我!”
顿了顿又把眼睛瞄准了万事寻,不死心的说道:“你那万事录还放在锦囊里,你不会到至今都未翻看过吧?”
花阴净毫无回应的反应,他好像已经有了答案的点点头继续道:“还是因为那件事吗?要我说,你这人就是太死板了,这查看万事寻可是你的工作,你看…反正这东西你又不用,不如给我吧。”
惑言惑语传入花阴净的耳中,虽引的旁人连连看去,花阴净却面色如旧,不怒反笑:“想法是好啊,但我还是不劳烦你了,这万事寻要是藏起来了,我又怎么引的你出现?”
“引我出现?”沈临愿不太阴白的看着面前的两人重新问了一次,墨子渊好脾气的耸耸肩摊手,表示自己并不知情,花阴净的轻轻点头确认他没听错。
沈临愿扬着头看到了她背后的阵法,阴白似的道:“你觉得这个阵法是我做的?不是吧司命,我的阵法什么水平你不最清楚吗,这么复杂的阵法我怎么画的出。”
两人的剑法和符咒阵法都是天界司天门的将军和天君所授,自小便在同一处练习,沈临愿对于符咒阵法道是真不如剑术出色,天君气的几次弃教,最后把练习监督这个任务交给了花阴净,她每日结束课题便会陪着沈临愿练习,他一字一形看的很是认真,可每每绘阵时总是错漏百出,最后天君选择了放弃,花阴净又担教课又担练习的耐心辅导了很久,沈临愿才稍微画的全一些简单的阵法,再复杂些的任花阴净如何说,他都一字记不下,后来她也没有再去逼他,于他而言是解放,于花阴净而言,却是她少数拥有的挫败。
想起这些,她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沈临愿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是改命之事还没结果你就下界了,可有好些人吵着要给个说法,你还是和我回天界吧。”
沈临愿漫不经心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的愧疚。
“那件事……是我对不起她,可是司命,我这一次下界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不能回去。”
花阴净皱眉,沈临愿很少有这么强硬的时候,看现在这样就算回去,他一定会再逃下来的。
可他也不能就这样随便游荡,除了未泱的长老,有太多双眼睛盯着他。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随便在这里现身,这里不安全…”
“花姐小心!”
沈临愿转身一圈,手中握形举银色长剑击落银针,千钧一发,沈临愿反应极快的挡下,方才这些银针在她们说话之时飞来。
“——嘭!”
芩晓南同沾着血迹的年陌玉被一阵风从房中弹出。
“晓南!”花阴净先一步跑上前扶起他们。
墨子渊转扇化剑,和沈临愿一起挡在三人前面,尘土飞扬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味。
这个气味,墨子渊轻嗅,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刚刚才闻过,他握紧剑柄,看向黑暗中走出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