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芳也怔住了,目光呆滞地望着盒中,那是二哥和二嫂的灵位。
云赫竟带着父母的灵位,出席云峰的寿宴。他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花,嘴角勾起坚定的弧度。
“大伯,云家的基业,云家的府邸,本应是我父母的。是你设局,令父母倾家荡产,接着你乘机侵占所有家产,还让咱家背负巨额债务,逼迫父母走上绝路。这笔账,已过十年,是时候清算一下了。凡人行事,总会留下痕迹,你恐怕没想到,会有今天,我会回来向你讨个公道!”
“胡言乱语,不准你诋毁我父亲!”云刚随手抓过保镖手中的铁杖,保镖已将云赫团团围住,他胆气大增。
他挥舞着铁杖,凶狠地向云赫砸去。对于云赫,他自认不在话下,父亲总有办法摆平。
他幻想中,云赫的头颅在他的杖下破碎,血溅当场的场景。
“云刚,住手!”云芳欲阻拦,但她一个弱女子,无力抗衡,几个保镖将她困住,她只能泪流满面。
当年二哥一家遭遇不幸,她尚在外地求学,等得知消息时,二哥夫妇已然离世。这些年来,她一直在寻找云赫,如今云赫真的出现,她却发现,自己无法保护自己的侄子。
她缓缓闭上眼睛,害怕看到云赫倒下的那一刻。
现场响起惊叫,不过声音并非来自云赫。
她睁开眼,看到一幕让她难以置信的情景。
云赫竟夺过了铁杖,狠狠地反击回去,重重地击中了云刚的头颅。
鲜血从云刚额头滑落,遮住了他的双眼。他张大嘴巴,满是震惊,不明白这铁杖为何会落在云赫手中。
这次,云赫不再忍耐,反手一杖,云刚承受不住,云峰愣住,疯狂地扑来,却只见儿子大口喘息:“爹,送我去医馆……”
随后,云刚陷入了昏迷。
“胆敢冒犯于我者,此乃后果,云峰邪道,此刻尚非取你性命之际,故令你子沦为行尸走肉,即便是寻医问药亦无济于事。
然若尔等仍不归还我家之物,我誓言让你血脉断绝。
”云赫威严而冷酷地宣告。
“动手,狠狠教训他,众目睽睽,非我云峰之过,乃是云赫一再挑衅,吾不过自保而已,狠狠教训,我们皆为自卫之举。”云峰面肌扭曲,愤恨难平。
世间已无公理,不除此子,家中休想安生。他撕破了假仁假义的伪装,誓要在此刻让云赫陨落。
一位华裳妇人疾奔而出,声嘶力竭:“云刚,云刚,吾儿啊,云赫,我要你偿命!”她扑向云赫,双手欲抓其面,云赫认出这是云峰之妻,一个贪婪阴险的老妇人。
不容此妇近身,云赫一脚横扫,妇人应声飞出,落地后口吐鲜血,她疯狂喊叫:“无法无天,此乃狂徒,杀之,凡能取他性命者,我赏金百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保镖们瞬间目光炽热,手中兵刃紧握,更有者腰间隐隐露出寒光闪烁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