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太师,还有宇文璨和荣骅筝,理应和其他人无关的,但是不知道是想看好戏还是怎样,在场的天家之人在皇帝抬步的时候都跟了过去。
柳懿心的哭声大了一些,委屈得像是一只猫儿似的,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不过,如果皇太后指望不了的话,她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她一定要主动出击,绝对不能让凤凰印落到那些人手里!
这么想着,众人果然看到青儿脸色哀伤,几乎与地面相接的头颅摇了一下,还是那一句话——“皇太后有急事要见皇上。”
皇太后眼睛再度瞪向皇帝。
荣骅筝亦是抿着唇,感受到宇文璨的视线,微微撇过头去。
她心里原本就很不好受,现在青儿说这件事和宇文璨有关的时候,荣骅筝的脑子立刻轰的的一声,感觉自己的神经系统停止了运作。
“何等急事?”
“这……”青儿脸上带着迟疑,一副不敢多言的模样。
青儿在宇文璨的注视下身子几不可察的颤了一下,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急事?”皇帝神色平静下来,居高临下,威仪的盯着青儿好半响只开口吐出两个字。
一声声心儿叫得温柔似水,皇帝的脸色便越发难看,看向柳懿心的目光便不那么好看起来,冷冰冰的的扫她一眼后来到皇太后跟前,道:“母后,今儿身体可好些了?”
然而,她和宇文璨的事并不是谁过分或是不过分的问题了,牵扯到感情的事儿,情人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再小的事情都会被无限放大。她原本就觉得自己之前推测的没有错,心里有点不好受,希望得到宇文璨的解释,然而宇文璨却一字都没有,这让她凉了心。这人重床即。
在酒筵上看到她出事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护着了听到那些人议论女儿未出阁小产恨不得将那些人的嘴巴给扯烂了。但是他身为太师,必须以大局为重,一直忍着,如今看到自己捧在手心上的女儿这幅模样,顿时也顾不得这里是什么地方,顾不得皇帝在场了,立刻红了眼睛扑过去——
如果知道,却不说,那么只能说皇帝其实是在包庇谁了。
荣骅筝其实并不想和宇文璨制气什么的,她不敢自称胸襟大度什么的,但是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小气的人,若非对方太过分了,她鲜少会真正的对一个人生气。
今晚柳懿心在舞台上失足之事引起了不少轰动,听闻还流血了,有些大臣纷纷猜测她是不是小产了。青儿所说的这件急事关乎太师,关乎恭谨王,一下子就让人多了一些想象,而且是不得不往一个方向想去。
看向宇文璨的目光有些怪异,而看向荣骅筝的眼里则多了一抹同情,当然,也有幸灾乐祸的。
来到皇太后寝宫的时候,还没进门首先就看到了刘御医战战兢兢的在门口候着,看到本应该还在皇后寝宫侧殿厢房的刘御医出现在这里,皇帝浓眉皱了一下。
宇文璨见此,宽袖下的手掌紧了紧,好半响才回皇帝的话,“是。”
皇帝的问话让荣骅筝的眸子立刻眯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慌张,皇太后的药是她下的,药效持续多久她再清楚不过了,这个时候药效还在持续当众,皇太后根本就不可能说的了话。
“母后这么晚叫儿臣和璨儿来这有何事?”皇帝再道。
皇太后瞪着皇帝累了,闻言眼睛转了一下。
柳懿心这委委屈屈的爹爹喊得太师柳大人心肝儿都碎了,赶忙拍着她的背,哄道:“心儿,有什么委屈和爹爹说便是,皇上在呢……”
皇太后眼睛闭了一下。
皇帝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恰好是柳懿心的坐着的方向。
让人奇怪的是,皇上如此努力拉拢,为何两人关系不但没有一丝缓和反而越发僵硬了?
但是,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罢了,皇太后没醒来没人知道这件事,皇太后寝宫的人在中毒醒来之后离奇的忘了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这让她套不了话。所以,她如今唯一的寄托就是皇太后了,只要她醒来,只要她那天的记忆还在,那么,凤凰印兴许会回来的。
皇后看着柳懿心,似乎笑了一下,道:“柳小姐,这儿是皇太后寝宫,皇太后,皇上和本宫都在这里,有何委屈说出来便是了,皇上一定会替你做主的。”
柳懿心闻言,泪眼婆娑的抬头,抹一把鼻涕对皇后点头致谢,“谢皇后娘娘体恤臣女,只是……”说时,她欲言又止,低垂的目光若有似无的朝一旁不做声的宇文璨瞥去。
这几天依然比较忙,心思也比较乱,一直在考虑着要不要继续升学,和家人谈了很多,今天回来比较迟,更新少了,依然下次加更补回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