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个眼神,雷行有了些许方向,赶忙开口。
“媳妇媳妇,你先停一下。你跟我说说丁博文跟你说啥了。”
对着雷行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神曦傲雪手上发力不停,笑着开口。
“他没跟我说啥,只是告诉我一个事实,而这个事实你也承认了。”
雷行满脸委屈,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道。
“嘶。什么事实啊,我承认啥了。”
“他说你刚刚在泡思雨,还说什么。那我还真是荣幸,竟然成了思雨仙子第一个如此记挂的人。”
雷行直接哭了,当时这话他是说了,可是是这个意思吗?两者的意思天差地别好吧。
“媳妇,这话我说了。”
“你承认。”
“嘶。可是意思不是这个意思啊。你不信问米雪。”
看着雷行吃瘪,米雪可爱的小包子脸上微微一笑,笑着道。
“他就是这个意思,当时我阻拦了半天,可是架不住某人色胆包天。”
听见米雪如此说,雷行直接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米雪。
‘不是吧,真的会死人的。’
听见米雪如此说,神曦傲雪放下心来,如果真有什么事,米雪能表现的这么平淡,何况还有心情笑,只是虽然明白,可神曦傲雪也不打算放过雷行,于是小手一下接着一下,用力不断。
晚间,雷行无奈的坐在地面之上,孤零零的拿着一块肉干在那里不断啃食着,他又被排挤了,在一次的被排挤到了边缘位置,看着那么一大群人围坐在一起,有说有笑,雷行的心中尽是委屈。
看着雷行孤零零的坐在外面,一口酒一口肉,样子‘孤独而寂寞’,少年葛不凡犹豫了片刻后,站起身来,走了过来。
挨着雷行身边坐下,少年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什么。
“想问你师傅。”
雷行喝了一口酒,望着少年,睇过酒壶,笑着开口。
看着少年睇来的酒壶,犹豫了一下,少年点了点头,接过酒壶,仰头喝起了酒。
一口饮毕,少年轻咳了一声,致使嘴角有点点鲜血流淌而出,少年见此没有去擦拭,将酒壶递还给雷行后,仰躺在沙地之上,望着天空中的明月。
今日的明月格外的明亮,仿佛就在人们的眼前,触手可及。
望着眼前的明月,少年伸手,仿佛想要拥抱明月一般,可最后少年看着空无一物的手指,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看着少年如此,雷行一笑,大口的喝了一口酒后,道。
“不怨。”
少年闻言转过头来望了一眼雷行后,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轻生开口。
“我不知道,或许就像师傅说的那样,路是我自己选的,就要做好承受代价的准备。”
听了少年这老气横秋的话语,雷行笑了,拿起酒壶对着少年砸了过去,笑骂道。
“狗屁,那有那么多的感慨,少年就要有个少年的样子,喝酒,一醉方休后放下一切,小月还在等你呢?”
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少年坐起身躯,拿起酒壶大口大口的饮酒,酒水伴随着嘴角的鲜血一同滴落而下。少年对此不闻不问,表情始终平淡。
这世间何人不是棋子,我们终究逃不开感情的操纵,在聚散离合间被肆意玩弄。
看着少年如此,雷行没有任何安慰的话语,路终究是要自己去走,事也是需要自己一点点的去想清楚。
命是自己的没有人会不在乎,只是去看与其他物品相比,那个更重要罢了,而显然在汤臣的心中少年的命并不怎么重要。
其实雷行很想告诉少年,他一早就看出来,从被逼无奈将女儿嫁给财主之时,从二徒弟被打断一腿之时,雷行就已经看出来了。
只是这些话,雷行没说,那时说是因为没有必要,现在不说则是因为更没有必要了。
看着少年大口咳血后,依然还要拿着酒壶向着嘴里灌去,雷行一把夺过酒壶,道。
“酒不是这么喝的,也不是这么糟蹋的。酒是需要慢慢去品的,与人心一样。”
“有的人,人心如海,用一层层的伪装将本性遮盖,将自己的心深埋在万丈海水之下。有的人,心如水潭,虽然依然在水下,却也一眼见底。”
话落,自己却大口大口的喝起了酒。
呆愣着望着面前的土地,少年轻生开口。
“那行哥你呢?你的心又在那里。”
轻轻的放下酒壶,雷行望着天上的明月嘴角翘起,露出一抹笑意,笑着道。
“我啊,我都不知道我将心放在了那里。因为我用十八年的时间将它撕了个粉碎,深埋在了各地,现在正在一点点的找它呢?”
话落,雷行望着明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