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战局已经知晓,中年男子对少年下手可没有手下留情过。而少年明显是体力不支啊,这样下去估计会被打死。
万俟晏揉揉她的头,淡定的出手将中年男子再次点穴。中年男子动了动发现自己再次不能动弹!
沈银秋从他的表情中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站起来笑道;“少年,帮我抽他两耳刮子!”
莫少恭看向万俟晏的眼神都变了,隐隐有股崇拜,还夹带着某种跃跃欲试的冲动,他听沈银秋的话来到中年面前,抡起臂膀毫不客气的扇了他两大耳刮子。
沈银秋弯身在万俟晏耳边道:“你能把他点穴多久?我想把他的衣服扒了写上全阳教他的名讳,然后让他赤身在路边乞讨,不要弄脏他的脸,让大家能清楚看见。”
万俟晏侧头看他,笑道:“不错,按照你说的办吧。”
“为了防止他的那两个师侄把他救走,就让他们患难与共吧。”沈银秋状似特别大方的说。
莫少恭打了人之后回头,正看见沈银秋对万俟晏亲密的姿势,瞬间感觉内心无比的失落。
他越看中年男子越不顺眼,又给了他几拳。
沈银秋忙道:“别打了!我要留着他那张脸来丢呢!”
莫少恭停手。
万俟晏招来护金护木按照沈银秋说的办,不消片刻,中年男子就剩下一个裤衩儿,微胖的身躯白胖白胖的暴露在寒风中,脂肪看着挺多的,上面还有不少暧昧的痕迹,沈银秋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简直辣眼睛。
这里是去京城的必经之路,来往的路人不会少,沈银秋还让人写了个乞讨的牌匾,将中年男子的教派刨根究底写出来,至于信息怎么出来的?简单啊!直接殴打那两个弟子,打到他们争先恐后的爆料。
弄好一切之后,万俟晏一行人准备离开。
驿馆的大路旁有个只穿着裤衩的流氓被冻的瑟瑟发抖,他脖子上挂着一块木块,上面交代了他叫什么名字,师承何妨,因何犯事,总之随便来个熟人,中年男子都会选择挖地自埋的情况。
他身旁两侧也跪着两个看不出原貌的少年,各自写着:我欺负姑娘我有错,愿在此受罚,请不要可怜我。
沈银秋再次躲进万俟晏的怀里,在马匹平稳快速的奔波中沉沉睡去,直到夜幕降临她才下地,看着眼前简朴的客栈,她抓了抓脸。
好像第一次见这么简单到好像会四处漏风的客栈,但她没有挑剔,跟在万俟晏身侧一同进去了,颇为新奇的四处打量。
跑堂的瞧他们的气度就知道和寻常百姓不同,穿着也华贵,那个殷勤劲就更加强了,简直是寸步不离的地步。
这个点落脚的人还是挺多的,大堂也很热闹,沈银秋不愿意带面纱,万俟晏从出发就贴了人皮面具,掩盖俊美的面容变得很平凡。但贵在他的那个气质脱俗,总能让人不容忽视不敢小嘘。
万俟晏牵着沈银秋的手,身前两个护卫,身后两个丫鬟,最后面还跟着一个长的出色的白衣青年。
这刚进来就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目光,但他们不为所动,丝毫不在意这些打量的目光,青竹上前跟掌柜的道:“要一间最好的上房,还有三间普通房。”
掌柜有眼力劲,不敢托大,瞧人家穿的,一件大氅都够买下他们这整间客栈。
他很是歉意道:“客官实在抱歉,我们这儿在最好的上房就这三间,都住满了,剩下的普通房也就剩下五间左右。”
青竹不满,怎么能让主子住在普通的房间?
“能不能让租了上房的人换一换,银子我们出。”
沈银秋感觉这样不太好,但她眨眨眼睛,万俟晏没有出声她也不必掺和了。
掌柜的很是为难,周围的人听见青竹的话泛酸,就想着反驳几句中和一下肚子里酸性,就听万俟晏道:“不用换了,就这样吧。”
掌柜的千恩万谢,明明他是掌柜万俟晏是客人,却让人感觉好像本末倒置了一样。
青竹见主子发话哪里还敢啰嗦,直接掏出银子道:“四间房。”
“好嘞!”掌柜的立马取出钥匙,喊来小二带路。
他们一行人踩上吱嘎作响的老木楼梯,这可比沈银秋去过的鹤归楼七层高度还让人心惊,感觉一不小心就会带下去一样。
万俟晏知道她害怕,牵紧了她的手,让她走在他前面,这样出了什么事他也方便相救。
小二见她这般十分歉意道:“小姐莫怕,这楼梯听着吱嘎响,其实挺牢固的,从来没有出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