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显示自己的实力,所以——”
穆春江恍然大悟,接着吴俊的话兴奋的说道:“所以我们可以想办法让建筑设计院主动把设计图纸展示给我们看!”
“是啦!”吴俊很是兴奋的说道,穆春江能够有如此悟性,确实令他很是惊喜,只有和悟性高的人打交道才是愉快的,不然自己说了半天对方依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再好的计谋也都将变得索然无味。
“可是我们怎么弄一个工程?又怎么让设计建筑院来招标?”
“这就是我还没有想好的啦,需要我们两个一起开动脑筋啦。”
穆春江不得不在心底再次佩服起眼前这个瘦小的广东人来,吴俊看似其貌不扬,可是思维却有着超常之处。两个人不再闲谈,继续大眼瞪小眼的各自思考起来……
足足过了二十分钟,两个人一句话都没说,穆春江有了点想法,于是率先打破了沉默,“老吴,咱别在这儿闷头傻想了,我带你去个地方,兴许能用得上。”不等吴俊回话,穆春江已经起身朝咖啡厅的门口走去。吴俊慌忙起身,从兜里掏出些钱扔在桌子上,然后快步追赶上穆春江。
车子朝着穆春江父母家的方向开出一段后,在一处大铁门前停了下来。
两个人下了车,徘徊到铁门前,穆春江指着铁门的方向,说道:“我小时候,这里是标签印刷厂,后来可能是倒闭了,这扇大铁门一锁就是十几年,里面长满了野草。那会我和大头他们一帮孩子经常翻墙进去玩,里边能捡的破烂都被我们捡光了,加在一起也卖了好几块钱呢。这地方反正也没人管,我们不如就慌称说要在这里盖楼,然后弄个你说的那个,那个竞标什么的,你看怎么样?”
吴俊听穆春江这么一说,果然是兴趣十足,他走到铁门前,趴在门缝上往里望去:院子不算很大,但足已容纳下一个楼盘,靠院墙有一排破落的平房,由于年久失修,已经是破烂不堪,有几间已经倒塌了一半,没有倒塌的也都已经是无门无窗,露着个黑漆漆的洞口。院子里到处杂草丛生,足有半人多高,偶有麻雀飞起、落下,俨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城市里的一片丛林,在这里繁衍生息,寻求喧闹中的一丝宁静。
吴俊对这个位置、这个环境很是满意,他询问道:“这里真的没有人管?”
“可不是吗,都十几年了,反正我从来没看见有大人进去过。”
吴俊点了点头,“这里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道具啦,小穆,真有你的!”
穆春江乐了,“这还得感谢你教得好啊,求真未必真,无为胜有为,真是够符合唯物主义辨证法的。”
吴俊也乐了。
道具就此选定,二人跑到就近的五金商店买了把新锁,换掉了铁门上原来的那把锈迹斑斑的旧锁,本来开启旧锁的时候,吴俊特意找了根细铁丝,想在穆春江面前表演一下自己开锁的绝技,却被穆春江挡住了,他一只手抓住旧锁,一用力,锁头就齐根断开了,原来由于年头过于长久,铁锁已经被雨水腐蚀得如同豆腐渣一般的松软。穆春江边把破锁扔到路边,边冲着吴俊说道:“怎么样吴爷,是不是比你的绝技来得干脆?”吴俊摇了摇脑袋,撇着嘴嘟囔道:“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啦——”
回到宾馆,吴俊就通过“114”查询出建筑设计院的电话,然后打到它的业务部门,声称自己是广东一家服装加工厂的老板,为了扩展业务在北京买下了一块地,久闻建筑设计院的大名,所以想请设计院为自己的服装厂设计一座现代化的厂房,不知设计院是否感兴趣。
对于这种找上门来的业务,建筑设计院自然很是欢喜,这要缘于当年社会上的骗子还不是很多,如果是现在这年月,有这种好事可万万不能相信,天上掉下馅饼的事多半都是骗局,上了勾不被骗个倾家荡产就算是轻的。设计院当即安排了一名设计师第二天到现场考察,然后根据实际情况再行沟通细节。第二天,吴俊和穆春江陪同设计师一起考察了杂草丛生的现场,设计师又到吴俊下榻的饭店停留了片刻,见吴老板果然是财大气粗,于是对这个项目深信不疑,双方约好了几日后到建筑设计院详谈,其间设计师会草绘出几种方案的图纸,到时一起探讨,而届时也可以满足吴老板关于查看一些设计院以前设计图纸的要求。穆、吴二人很是兴奋,看来进展相当顺利,只要设计院还保留着日本领事馆的建筑图纸,那么亲眼见到它们就将变得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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