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前辈师承何门何派,同门师兄们姓甚名谁?”,
“师父...师兄...你们在哪?”,
“前辈......”,
“不要再追我了,不要再追我了”,疯子抱着脑袋靠在石壁上,时而痛苦,时而害怕,情绪极不稳定,宁安和陈元礼都无法从他口中问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天色渐渐暗了起来,谷中昏黄散去,黑色垂落,一片苍茫暮色;男子好一阵疯言疯语后才安静下来,乘着暗色靠着墙壁睡着了。
宁安收拾了洞里的草灰等,回来时见他身上衣裳单薄,这洞里又颇有些寒冷,便抱了些干草过来,熟料甫一靠近疯子便睁开眼,本能的一掌印在他胸口,宁安不及反应,登时被震飞出去倒装在石壁上,胸前剧痛,滚落下来时嘴里已喷出一大口血。
“唔......”,
“啊...对不住...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宁安......”,
陈元礼从梦里惊醒时便见地上触目惊心的鲜血,宁安已痛的说不出话来,而那疯子却又发了疯病,颠三倒四的说着什么,然后便疯疯癫癫的飞出了山洞,陈元礼无暇理会他,走到近前蹲下身道:“宁安,你伤的怎么样?”,
“我...没事...”,
话是如此,鲜血却不断从口中溢出,方才疯子那一掌着实沉重,宁安毫无防备之下遭受这一击着实受伤不轻;陈元礼忙取出养心丹喂他服下,看了一眼洞口,道:“他好高的修为,方才看他的情形似乎还有些神智”,
宁安服下养心丹后心里好过不少,吁了口气,盘膝坐在地上运转功法努力捋顺体内的气息,本已紊乱的气息渐渐稳定下来;见他已无生命危险,陈元礼松了口气,道:“宁安,那人入睡时也如此警醒,想必平日里遇到不少危险,才养成如此小心谨慎的性子,这里不太平,我们夜里也要留点心”,
宁安点头道:“我会留心的,少爷”,
“你先休息,我们轮流守夜”,
两人白天时耗力不少,此时宁安又身负重伤,陈元礼强打精神在洞里守夜,但到了后半夜终是抵不住困倦,靠坐在那里朦朦胧胧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悠扬的萧声从洞外传来,那萧声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苍凉,曲调十分绵长,萦绕在洞内洞外久久不散,陈元礼被这萧声吵醒,揉了揉眼睛,起身走到洞外,只见对面的山顶上一道人影席地而坐,手执长萧,对月而奏,月光之下那一道身影仿佛泛着淡淡的光芒,可仔细一看,却见那人披头散发,蓬头垢面,衣裳单薄而破烂,正是那个疯子。
“怎会是他?”,
陈元礼一时间迷惘起来......
苍凉的萧声自山顶扩散,那疯子灵气充沛,他奏出的萧声直传到数十里之外,遍布山谷;远处,三人合抱的大树上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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