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虽然对王显的话存疑,但朱广真还是继续问了下去。
王显道:“那白衣人神秘又恐怖,我本想立刻悄悄回山,不去趟这趟浑水,可转念一想,他杀了两个影卫后很可能继续追杀乌卓缜;乌卓缜那个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仗着乌家的势为非作歹,我知道我是不敢杀他,但看他死在别人手里我心里也舒坦,再者,影卫虽然为他争取到了时间,但那白衣人只要有心杀他,他绝对逃不掉,他很可能会死在芙蓉镇附近,如果他死在芙蓉镇,本派也难逃干系,我若能亲眼做个见证,日后也能为本派做个澄清,我知道那白衣人深不可测,跟踪他很危险,稍有不慎就会弄巧成拙,所以立刻离他远远的,去芙蓉镇找寻乌卓缜的下落
“乌卓缜的修为实在是微不足道,虽然乌家的影卫为他舍命拖住那白衣人,但他根本就逃不过这次杀劫,因为连我都轻而易举就能找到他,凭那白衣人的能耐,找到他更是易如反掌,但正是因此,事情才显得奇怪,我找到乌卓缜后,在暗地里监视了他很久,但那白衣人却迟迟没有出现”,
朱广真凝起眉头道:“他杀了影卫后没有对乌卓缜赶尽杀绝?”,
王显摇头道:“没有,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朱广真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道:“师兄,你继续说”,
王显道:“乌卓缜在本派虽然作威作福,但对那白衣人却畏惧很深,逃到芙蓉镇上后他已经俨然成了一条丧家之犬,没打算做丝毫停留,只找了个隐蔽的角落歇了歇脚就准备离开芙蓉镇,但临走前却接到一封书信,由莫桑山灵鹤传来的书信,收到那封信后他看起来大喜过望,当即动身去了福兴茶楼”,
朱广真道:“是莫桑山钟鼎望给他的信,约他到福兴茶楼一叙?”,
“不错”,
朱广真哼道:“那白衣人剑法之高是师兄生平仅见,钟鼎望虽然修为不差,但就算他与乌卓缜联手又岂会是那人的对手?乌卓缜怎会接到他的信就大喜过望?还不顾那白衣人的威胁,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去福兴茶楼赴约”,
“这...”,王显道:“乌卓缜接到那封书信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书信的内容,也不知道是谁写给他的,还以为是莫桑山的哪位大人物;既然是钟鼎望...那这件事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乌卓缜之死处处都是疑点,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多了去,朱广真知道想也想不明白,道:“师兄,继续说下去吧”,
王显摇头道:“没什么好说的了,等我到福兴茶楼的时候乌卓缜已经死了”,
“是谁杀的?”,
“我怎么会知道?”,
“乌卓缜在福兴茶楼楼上的雅间被杀,下手的人不可能一点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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