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肃正在屋里暗自叹息,却听一阵急促敲门声,吓得李肃一个激灵,立即抓起了手边的长枪,急声问道:“是谁?”
“季雍兄,是我关靖。”
李肃闻言松了口气,起身道:“原来是关长吏,请进,快请进。”
就算公孙瓒想杀了他向商戢示好,也轮不到关靖一位文人出面。
“季雍兄,今日我等的身家性命可全拜托季雍兄了!”
关靖进来就是一拜,把李肃都搞懵了。
赶紧扶起关靖,李肃快速说道:“关长吏这是做何?岂不折煞我也?”
“不满季雍兄,旁有商戢磨刀霍霍,主公又萎靡不振,我军此时已危在旦夕,能救我军于危难者,唯季雍兄一人!”
“这这这……这从何说起?实不瞒长吏,在下此时可谓是丧家之犬,全赖主公恩典才得以苟活,何来救全军于危难的本领?”
李肃瞪大了双目,狐疑的看着关靖。他现在怀疑关靖是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想趁机弄死自己!
“不不不,季雍兄过谦了,兄有这个能力!”
顿了顿,关靖又道:“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主公精神不振,又缺乏时间,如果主公能重新振作起来,再谋求两三年的发展时间,我军未尝没有抵御商戢的能力。”
“长吏的意思是,让在下前去劝说主公振作?”
李肃也是聪明人,从关靖的三言两语中听出了几分端倪,不由开口问道。
“不错,正如季雍所想!”关靖干脆利索的点了点头。
李肃有些迟疑,以他的能力劝说公孙瓒暂时振作起来,这并不难,难的是如何维持。以李肃的眼光,实在看不出公孙瓒有什么可以翻盘的机会。
虚无缥缈的鸡血可持续不了多久,技能效果一过,毕将迎来更深层次的颓废。
“这点季雍兄不用管,如何让主公彻底振作起来,我自有手段,季雍只要能让主公暂时振奋起来,能听进逆耳忠言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好,既然关长吏亲自开口了,在下就试上一试,恳请关长吏与某一同去见主公。”
“请!”
两人商议结束,立即联袂前去求见公孙瓒。
经过多次求见之后,公孙瓒总算是受不了他们的软磨硬泡,从佳酿与美人中挣扎出来,接见了关靖与李肃。
三人的具体交谈过程外人不得而知,只知道经过一个多时辰的密谈之后,公孙瓒精神头焕然一新,当天下午就出现在军营之中,探视慰问军中将士。处理起公务来也是废寝忘食,将所有的精力与时间都用在军务与政务上,颇有幡然悔悟励精图治的架势。
而就在公孙瓒一门心思的把精力集中在势力发展上的时候,他最心腹的将领严纲亲自率领一千精锐,大张旗鼓的护送一辆马车驶向襄平。
这次严纲率领的使节团没有遇到上次的尴尬场景,很顺利的见到了商戢麾下政务系统第一人邓言。
而在当天下午,邓言就去求见了商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