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虽然她瘦瘦小小的一只,但却恐怖的如同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男人吓得往后连退了两步。
就见江阮阮用脚挑起地上的皮带握住,狠狠朝自己抽了过来。
那鞭子如雨点般密集落下,还一下重过一下。
男人被打得起不来,只能蜷缩起身子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大姐!祖宗!我求求你,饶了我!是你妈把你卖给我的,你要报复找她去啊。”
也不等江阮阮开口,他又慌忙从口袋把所有钱都掏出来。
“这里有二十多块全都给你,求你放我一马。”
江阮阮嫌弃地看着那被血沾满的钱,冷笑:“想让我放你一马也不是不可以。你现在从阳台上跳下去,天让你活你就活,天让你死你就去死吧。”
男人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江阮阮,“这里是三楼,我跳下去不死也残。”
“你不跳,我就抽死你。”江阮阮恶劣挑起唇角,手上的皮带再次狠狠落在男人身上。
“啊!”他痛得惨叫了声,随即又气又急地道:“你抽死我,你也得坐牢。”
“你和我养母想要毁我清白,就已经该吃花生米了。外加上这里还牵扯了五十块的买卖,你跟我养母都跑不了。我现在就算是抽死你,也是替国家省子弹。”江阮阮讥讽。
可男人却像是抓到江阮阮话里的漏洞,立刻梗着脖子道:“对,你妈跟我是共犯,你要是再不停手,我就把她也抖出来。”
“你觉得我会让她活?”
江阮阮像看个傻子似的看着那男人,扬起手又给了他一鞭。
“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跳就别想跑了。三……二……”
一还没喊出来,男人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翻身上了阳台一跃而下。
“砰”的声巨响后,整栋楼都沸腾了。
江阮阮走到阳台,发现楼下原主的养母,竟然被炸出滩血的男人吓到跌坐在地上,嘴角勾起抹愉悦的弧度。
梁芸齐心有所感地抬头,就见江阮阮抬手冲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惊惧的瞳孔骤然放大了两圈,身子都往后缩了缩。
看着她这如同鹌鹑的模样,江阮阮鄙夷地摇摇头。
然后也不管楼下跑出来帮忙的那些邻居,转身进了厨房。
她拿着菜刀走到江家两口子的卧房外,对着门锁的位置劈了七八下,然后一脚将门踹烂就开始翻箱倒柜。
可把柜子、桌子、床砸了,衣服、被子全拆了,最后也才只找到五百一十七块,外加些零零碎碎的票证。
江家怎么这么穷?!
江阮阮嫌弃地撇撇嘴,把钱揣进兜里,然后提了把椅子对着正门坐下。
过了一个小时,梁芸齐和江海亮才开门进来。
他们看到拎着菜刀的江阮阮先是吓了跳,随即浓浓怒火翻涌上来。
“要死的小贱皮子,还想跟我们耍狠是吧!”
被自家媳妇从厂里叫回来的路上,江海亮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接下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善后,还要面对江阮阮的耍狠。
他气得举起上楼时顺手抄上的柴火棍,就朝面前瘦黄的小姑娘脑袋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