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
“啊……”镇军将军捂着肩膀不断哀嚎,“老臣没有,老臣真的没有啊……”
“没有你吞私粮?没有你眼瞧着朕焦头烂额事不关己?没有你屡次三番欺骗朕?没有!没有!”
每问一句,恒山国君就在镇军将军身上割一刀,刀刀见血、猩红四溅,眨眼间这高大的男子就浑身血肉模糊。
“国君……老臣错了……”
“救命啊……救命啊……”
“救救我,国君,老臣真的错了啊……”
血液、眼泪和腥臭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令人基于作呕,此时镇军将军浑身已无一块好肉,但恒山国君依旧没解气,眉宇之中的
戾气残暴得叫人毛骨悚然。
一刀一刀,一刀一刀……
恒山国君是亲自对镇军将军实行了凌迟之行啊!
太恐怖!
太残忍了!
从前的恒山国君可是一位心软、仁慈的君主,若非如此,百官也不敢装着胆子一次又一次让恒山国君再等等、再等等……
等各国兑现承诺,等死局迎来转机,终于将富裕的恒山国等到而今尸骸遍野、饿殍满地的地步。
百官诚惶诚恐,生怕恒山国君将怒火烧到自己的身上来,原本还敢壮着胆子替镇军将军求情一二,但此时此刻,他们唯恐战火
烧到自己的身上,只能跪伏在地,俯首沉默。
连大臣们都选择了自保和沉默,这个国家的未来已彻底沉入了深渊。
很快镇军将军的求救声便疲软了下去,最后失血过多一蹶不起,如同一团烂泥般散发出死亡、枯寂的气息……
恒山国君也累了,儒雅的面容消瘦又空洞,眼中的一口恶气终于散去。
他将长刀丢在地上,缓缓直起腰身整理衣摆,道:“来人,镇军将军夺取粮食罪无可恕,拖下去凌迟处死,至于就他的家人,诛
九族,一个不剩。”
“是。”
恒山国君点头,从地窖一步步走上地面,神情从容镇定,嘴角还噙着浅浅的笑。
若非他脸颊上不小心染上了血迹,若非他周身萦绕着的浓郁腥臭,众人根本难以看出他方才的暴虐和疯狂。
恒山国君在地面抬眸望着冬阳,它高悬在晴空中,刺目而冰冷,如同一块毫无温度的白铁,让恒山国君微微蹙起眉头,心生厌
恶,就连它所照耀的这片大地,也让恒山国君不喜。
“来人。”
“是。”
“将这片别庄烧了,别庄中的仆人,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国君?”锦衣卫指挥使错愕片刻,小心翼翼问,“可是这里的仆人绝大部分都是附近的百姓,并非家仆,签的也是就生契,国君
您是否要……”
不是世世代代流传的家仆,不属于九族的范畴之中,理应活命才是。
指挥使的话还没说完,恒山国君便眸光转动,似笑非笑盯着指挥使,问:“怎么,连你也不听朕的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