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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家那两兄弟根本看不出有内讧的迹象啊。”汤礼煌向兰姨抱怨着,这半年多来他一直期待着看到沐家兄弟内部出个什么事儿,结果硬是等到了尘埃落定,都没等到自己能够插手的破绽。
“那个人说他埋了种子,这种子到底什么时候才发芽?”汤礼煌长叹一口气,恨恨地将手里的那杯酒给喝了干净。
“要不,我再为你占卜一次?”那兰姨看着汤礼煌表现出来的不安与烦躁,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有些心疼的神色,开口问道。
“兰姨你不是说,占卜太频繁会削减你的福分的吗?”汤礼煌抬头,有些迟疑地看向兰姨,虽然表现出了一丝对于兰姨自身的关心,但是那种跃跃欲试地希望兰姨赶快占卜并告诉他答案的小心思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那就需要你多做些善事,来给兰姨我积累些福分啊。”兰姨的眼神之中有那么一丝宠溺之色,似乎不管汤礼煌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想方设法地替他完成的。
“兰姨放心,明天我就去给东山的福利院再捐一笔钱去。”汤礼煌的眼睛亮了起来,并拍着胸脯保证道。
“很好。”兰姨点了点头,向汤礼煌伸出了手,“过来,你扶我进房。”
“好。”汤礼煌点头,将酒杯随手放在一边,上前弯腰搀起了兰姨,起身太快,兰姨的身体稍稍有些摇晃,两条腿似乎没法在地面上站稳一样,待到迈步之时,那黑色丝制长裤下的两条腿更是仿佛两根棍子一样,细溜溜得好像没有一点肌肉。
“兰姨感觉又轻了一些。”汤礼煌一边扶着兰姨向一旁那古色古香的推拉门走过去,一边感叹道。
“天开始热了,没有必要再捂那么严实了。”兰姨呵呵笑着,抬手拍了拍汤礼煌的手背,似乎是想要安抚一二,然而她伸出了的手看起来根本就枯瘦得皮包骨头,触感又冷又硬,竟让汤礼煌情不自禁地就全身颤抖了一下。
“兰姨你还是要好好补补啊。”汤礼煌用干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继而一手推开了那扇推拉门。
门后是一个有厚重帘子遮挡的空间,帘子掀开,出现的是一个神龛,一张供桌,桌子上放着香炉,签筒,沙盘,符纸等等,地上还有两个已经磨到褪色了的蒲团——整个空间里几乎没有一丝光线,并且阴冷得仿佛冰箱一样。
汤礼煌微微皱了下眉头,还没来得及开口抱怨,兰姨便已经伸手对着那供桌的方向一点,供桌上那对蜡烛噗地一声就燃烧了起来,火光窜起了将近半米,方才渐渐恢复正常。
兰姨跪在了其中一个蒲团之上,示意汤礼煌对着那神龛上香,跪拜,而后将那沙盘平托在她的面前,并于心中默默念叨所求之事。
汤礼煌依言照做,并不敢有半点怠慢,而那兰姨在拿起放在沙盘边上的一根看起来无比粗糙原始的木棍之后,便开始闭着眼睛神神叨叨地念着咒语,良久,连那两团烛火的光芒都凝滞不动了时候,兰姨手中的那根木棍,开始无法自控地晃悠了起来。
那木棍在沙盘上弯弯曲曲地画出了一条条蛇形的曲线,还有各种点圈,这些线条似乎充满了玄机,而汤礼煌就这样捧着沙盘,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
随着那线条的增加,兰姨的脸上露出了痛苦之色,身体也颤抖了起来,而当那木棍在沙盘之上又画了一个圆的时候,仿佛有人在兰姨的背后用大棍子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于是那兰姨身体猛地一僵,继而一口血向前喷出,大半喷在了汤礼煌的脸上,还有些许溅在了那沙盘之上。
汤礼煌的手猛地一抖,那木棍便在沙盘之上拉出了一条歪斜的线条来,而汤礼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护沙盘好还是扶住兰姨好,正迟疑间,那兰姨猛地睁开了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样,终于稳住了自己前倾的身体,还有那几乎脱手飞出去的木棍。
“兰姨你……没事吧?”汤礼煌见兰姨稳住之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无妨。”兰姨缓缓地将那木棍从沙盘上抬起,放在一边,并示意汤礼煌将那沙盘安放在地上,待到一切都稳妥了下来,方才继续解释道,“是那一位的警告——我们质疑他的能力,他就让我小小地吐一口血。”
“是这样吗?”汤礼煌咧了咧嘴,没再接话,只是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脸,在看到满手血迹的时候,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也叫小小地吐了一口血吗?”
“不过,这乩盘看起来,还是卜出了一些东西的。”兰姨抚着胸口稍稍顺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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