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蛮人本就难以控制,如今你让其驻扎在胡马关外,分明就是在引狼入室。”
他的话随即引来了一大群人的附和。
见这情景,楚羽嘉耸了耸肩,歪着脑袋问道:“那依大人之见,蛮人应该如何处理?”
“当然是让他们自生自灭。”
那人依旧是脸上写满了刚正不阿,道:“如今西北草原业已平定,荒漠蛮族已经怕了我大邺,想必他们是不敢在侵犯我大邺领土。”
“怕了?”
楚羽嘉真的是想当场给这家伙两脚了,眯缝着眼睛道;“那你能保证,这些蛮族十年不攻我大邺?”
“这……”
闻言,那人也犯了难。
他怎么可能敢保证这事儿?
万一没来还好,要是来了,他岂不是要担责任?
那人抿了抿嘴,而后拱手面相赵岩,义正言辞道:“我大邺儿郎勇猛,他们只要敢来,我国发兵攻去就好。”
“笑话。”
一听这话,楚羽嘉的脸色当场就冷若寒霜,如果说刚才是他还给这人留了面子的话,那现在他可就没必要给这个看不出眉眼高低的家伙留面子了。
“你说这话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因为在战场上死的不是你的儿子。”
楚羽嘉直接转身面朝那人怒声呵斥道:“你可知,这二百年来,我大邺在西北战场牺牲了多少同胞,旁的不说,光是我统兵这一年来,我大邺便有近八千兄弟,再也无法站起来,再也无法回到家乡,再也看不到自己的亲人。”
“呵呵。”
楚羽嘉昂首冷冷一笑,道:“想打,可以,让你的儿子去给我当前排的陷阵兵去与敌人面对面的搏杀,要是不然,你特娘的就给我闭嘴。”
楚羽嘉也是被气急了,在朝堂上就直接骂出了脏话。
不过这脏话也得分怎么说,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有几人还记得他骂了脏话?
而且有的时候,脏话脏吗?
似乎有些人的心更脏。
他们看不惯有人比自己的功劳高,看不惯旁人比自己晋升的快,哪怕要扭曲事实也要给人使绊子。
这样的人,难道不比脏话更脏?
他这句话说出来,引起了武官们的共鸣,连文官之首的宫青当都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楚羽嘉的。
随后,赵宽也紧接着也站了出来,剩下的武将几乎都站了出来。
在这世上没有人愿意打仗。
如果有好日子,谁会愿意打仗?
谁会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难道将士士卒的性命,就不是性命吗?
面对楚羽嘉以及在场与诸将的质问,那些站在楚羽嘉对立面,说不应该收纳荒漠部族的人一个个面红耳赤,说不出一句话来。
可楚羽嘉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这家伙?
那可真是想多了。
楚羽嘉的脾气上来,完全就是不管不顾,指着那人的鼻子斥道:“你可知道,你口中的那些蛮族无非就是求一个安稳的生活,如果给了他们安稳,他们必然不会再去搞事情。”
“而且我敢断言,蛮族离开了草原就不在是蛮族,而是我们大邺的子民,大王一声令下,你口中的蛮族便是我们的子弟兵,便会提起兵器为我大邺而战。”